满目都是遗憾。
父亲赞他人是聪明的,男孩子烧菜手艺都能这么好。
潘以伦笑笑,他做菜的手艺确实不错。
以前在安徽,父母下田干活,他就跟着邻居大妈学做饭烧菜,给父母留中饭。
渐渐也就熟能生巧了。
他一直觉得以前的日子没什么不好。
不过父亲说,要上好的大学,就要回老家。
他们就回到父亲的老家,他不知道这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父亲出事的柏油路,如今开挖了地铁站,连路都找不到了。
可那上面留下的暗红的血迹,永远涂在了他的心里。
他知道父亲不会愿意他做那种堕落的选择,但他年轻,而且气盛。
在做小混混的那些日子里,他也遇到过杨筱光。
那时候他正发育,个子一个劲猛窜,但是还是有“兄弟”
笑他长的太漂亮,有点娘娘腔。
他们要带他去做男人。
他第一次进了发廊。
发廊妹穿很短的吊带裙,涂了很红的劣质口红,一身的油耗味道,还喜欢用手指点点他的唇,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情欲。
发廊妹问他是要“敲大背”
还是“敲小背”
。
“兄弟们”
要让他上全套,说这样才算是成长。
他进了一间窗口糊着报纸的小黑格子间,整个屋子散发着腐朽的霉变的气味。
发廊妹的舌头像条蛇,狠狠缠住他的。
他毕竟懵懂,年轻,莽撞,还不肯认输。
他的手第一次摸到女性的躯体,滑不溜手的,像蛇皮。
他说不上什么感觉,任由女人也抚摸着他的身体。
慢慢的,他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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