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好吗?”
他低声说。
朋友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他是他们的共同好友,两边都认识了不下五年。
他一直不明白他俩是怎么订婚的,明明是毫不相配的两个人。
一个是多情种,一个脾气大,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他们都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上面有继承人接手家业,自己没有任何事业压力。
这样的戏码他碰见好多次,不外乎是哪个沾花惹草,哪个表面耍脾气,哄来闹去,其实都没有真心。
这边z小姐的耳垂却悄悄红了,像过敏一样,脖子也跟着泛起红晕。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巧的是,y先生也想起了。
“想我了?”
他低声笑。
他确实有撩nv孩的资本,声音好听x感,贴在耳边就像是在擦边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z小姐下意识绷紧身t。
“看起来是想了……已经过了几天了。
那晚我好不好?”
y先生继续问,随手挑起她耳边的碎发。
他轻声说道:“说话,嗯?”
他还是原来那种温柔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隐隐的掌控感,特别是z小姐神se变化的对b下。
像是某种私底下的默契。
z小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优雅地挺直脊背,仿佛在遵守宴会上的教导。
可是没有人看见,在椅背的遮掩下,y先生的手已经滑到她0露的脊背上。
微凉的触感带出阵阵颤缩,好像是羽毛在抚0她的肌肤,但又是带着情seyu望的,使得她最正常不过的身t部位在这一瞬间都成为了敏感点。
z小姐暗地里夹紧了双腿。
他的手指还在往下,顺着腰线,即将来到更深的地方。
微凉的手指灼烧般地刺痛她0露的皮肤,带着痒意,使她坐立难安。
偏地y先生还神se如常地同好友交谈,漫不经心地挑逗,仿佛只分了一点jg力,就已经游刃有余。
z小姐的喉咙烧起来,像要冷却什么似的,她猛地一口吞下j尾酒,朗姆酒基底加上果汁,就像夏天一样清爽,但不知怎的留了一丝苦涩。
她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就一下站起,还不忘抓过丢在一边的包,说了一声去补妆,就急匆匆地走开。
一楼的洗手间排着队,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她去向人少的二楼。
木楼梯发出嘎吱声,迂回的楼梯,墙壁上挂着歌手的合影,以及一些专辑海报。
二楼是工作室加上包厢,这时没有什么人。
从栏杆前可以看到一楼下方。
歌手换了首歌,是轻快的basanova。
洗手间在侧边,对面一道拱形门分隔,两边挂着红se的帘幕,用金se系带束起,就像是舞台的幕后。
z小姐松了口气,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其实没什么好补的,只是她想借口离开罢了。
她等了一会,从洗手间里出来,抬头看去,脚步一顿。
y先生靠在栏杆边看她,眼神戏谑。
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袖子挽到手臂上方,小臂上的肌r0u线条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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