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许深霖站在一米开外,他外套脱了,就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正目光平静看向我。
我瞪着他许久,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医院,前几天杜小兰打电话给我说我现在是停薪留职,并且在电话里大呼我走了狗屎运。
那些在公司尽职尽责卖了一辈子的身的老员工,就算要请个假都是要扣工资的。
而且我还是一声招呼不打旷工就走的人,没有赔违约金还可以停薪留职,简直是今年公司最大一奇闻。
杜小兰当时和我在八卦我的传奇,并且还轻描淡写的告诉我,说总监的的父亲前段时间往常一样做身体检查,被诊断出了一些小毛病,但多大的毛病至今没有谁知道。
毕竟像这么大的人物若是病倒了,必定公司高层就会又震动,杜小兰掌握着一手的八卦资源,我们公司奇葩的事情几乎都是从她口里流传出来的。
有时候我觉得她不去做娱记真是淹没了一大好的人才。
现在一想来在医院看见许深霖也不奇怪了,不过此刻的我一声狼狈,站在他面前就如一个小丑。
又不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我对着他咧嘴一笑,笑的忒傻了,干巴巴说了一句,“嗨,真巧,你也在这里。”
他盯着我脸上的伤口看了许久,我被他盯的有些发麻,我以为他要问我什么,谁知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直接把我无视走了过去。
我站在那里,憋了一肚子的力气准备接下来回答他的话。
站在那里感觉周边都是冷风吹过,他脚步没有任何停顿,走的相当利落,想到今天受的气够多了,现在到医院还要受这样的委屈。
我心里委屈如气压一样堆积到嗓子口,拔腿就追了过去一把将他拉住,愤怒的问,“喂!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回事!”
他被我一把拉住,脚步自然也就停了下来,低头看了我一眼拽住他衣袖的手,我被他眼神一看,立马就松来,白着脸结结巴巴的说,“我没想要抓你,是下意识的。”
他手在上面扫了两下,看向我说,“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他这样开门见山,我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一下就愣在哪里,他撇了我一眼,“我问了,可以走了吗?”
他迈开腿继续就想走,我眼泪一下就崩溃出来,站在后面忽然嚎啕大哭的指控他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混蛋!
我都这样伤心了!
你就不会问我痛不痛,需不需要包扎,饿不饿吗?”
我嚎啕大哭出来后,惊诧的听见走廊里都是我的回声,越听越有些惨不忍睹,想停下来又觉得更加不可能了,于是哭的更加用力了。
他脚步再次停顿了下来,这次没有回头看我,只是背对着我问,“饿了吗?”
这次我再也不敢有半分停顿,只能抽噎着说,“饿,我当然饿,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许深霖说,“先处理伤口,然后我带你吃饭,不过唯一的要求,必须清清楚楚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真的是太饿了,大概是那天夜晚的医院太过静寂了,走廊里只有我和他,我多想借他肩膀靠上一靠,然后将自己疲惫与委屈细数给他听,他可以安慰我一句,哪怕一句也是好的。
至少我没有现在这样孤立无援,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25.抱抱我吧。
许深霖带着我在医院包扎好,半路的时候遇见他助理,他父亲住院,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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