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安静燃着,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冷红楼试着以内力调息身体,现吃了李自归赠予的药以后,体内各处经脉过血之时没了之前那种隐隐作痛,虽然记忆尚未恢复,但她如今至少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是很重要的,有名字,她就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就算想不到,也能打听到。
热水快冷了,她宽衣解带,将身体尽数泡在泛着热气的大木桶里。
隔壁房间,李自归早就从木桶里洗好出来了。
倒不是他不喜欢沐浴,完全是因为桶里的热水不仅冷了下来,而且隐隐开始凝冰。
他又不是死人,太冷当然受不了。
李自归盘腿坐在床榻上,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寝衣,他伸出两根手指锁住胸前的神藏穴与华盖穴,避免寒毒侵袭心脉,随后运起独门内功十里清风,这才勉强压住了体内的毒素。
“咳咳……”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仿佛这已经让他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夺心草和我这肝肠寸断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啊……”
窗外有黑影疾闪而过,李自归走到窗边,看着一道黑影在远处屋顶上来回跳跃,几个闪烁间便消失不见了。
他关上窗户,重新回到床边,随意展臂一挥,屋内的烛火稍微摇曳,但并未熄灭。
“哎,弱不禁风,弱不禁风啊……”
伴着李自归走到桌旁吹灭蜡烛时的无奈叹息,整间客房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翌日清晨,李自归推开自己的房门时,就看到冷红楼正站在门外。
今日的冷红楼已然换了身衣裳,一袭红装鲜艳似火,昨日拔出的那柄软剑仍旧束在盈盈可握的柔软腰间,她并没施半点粉黛,却仍旧让人觉得脱俗出尘俊美无双。
李自归尚且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这位冷姑娘中了夺心草,记忆尽失的同时吃了他两桌饭菜。
“早啊,冷姑娘。”
“你请我吃饭住宿,赠我解药的恩情我以后自当偿还。”
“好好好,我知道了,江湖偌大,冷姑娘自便就好,有缘再见。
你既在这里等我,自然是想与我道别。”
“这只是一方面?”
“冷姑娘还有别的事?”
“我饿了。”
“好,那我请你吃早饭。”
李自归没露出半分嫌弃的神色,不只是因为面前这位冷姑娘生得花容月貌,更是因为对方是他此番下山认识的第一人。
即便不知晓对方名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今他是李玄鹤,从白雾山来,是怪医施无常的徒弟,这种临时编造的身份倒是让他觉得还不错。
客栈里的早点相当有格调,种类非常丰富。
“我们客栈新来的厨子最擅长做点心,两位慢用。”
店小二笑嘻嘻将最后一盘芙蓉桂花糕放在两人面前,桌上便琳琅满目摆上了各种餐食。
“公子,昨日您给小人的赏钱实在太多,我便从后厨给您拿了一盘芙蓉桂花糕。
您可别小看了这芙蓉桂花糕,客栈新来的大厨技艺群,只做糕点,味道堪称一绝,就是性格有点怪,每日只做定量的糕点,多了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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