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玩笑话,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一个人若知道太多秘密,只有死了,才会叫人安心。”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何蛟知他是好心,但还是不满他这样操作:“那我岂不是,永远要被你蒙在鼓里?”
“不会。
徒弟终有出师的一日,师父又如何能一直隐瞒。”
何不染缓了一口气,“接下来,你每突破一重境界,你就会多知晓一分。”
如此倒是合理,她变强一点,就能知道得多一点。
“好吧。”
何蛟抱住他,把下巴搭到他肩上,“那你快点好起来,多教我一点,我要快点知道。”
何不染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求进步是好的,但也别太急,回头又跟小针一样发了烧。”
又来了,这个男人总时不时露出一点正经的样子,搞得她很不习惯。
不过这种时候的他,倒是看起来非常好吃。
何蛟伸手抚住他的脸,同他唇齿相接。
这次她心急了点,又没有进一步的行为疏导琉璃火的热度,很快就被烫得缩了回去。
何不染伸手招来了茶具,给她倒了一大杯水,语气有些无奈:“都说别心急,你偏不信。”
何蛟像吃了五斤二荆条一样,痛得没法儿跟他斗嘴,只能不停喝水。
直至喝光了一大壶茶,她才说出话来:“我可是为了治疗你才痛的,你都不安慰你的宝贝徒弟吗?”
何不染伸手把她嘴角的水渍擦了,动作自然无比:“又不是第一次亲了,什么时候是治疗,什么时候是你自己贪欢,我可是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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