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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脚步一顿,眼神黯淡下来,说不出是何总心情,心中有多痛苦只有他一人知道,末了,提唇一笑,敲了几下门还没等屋里的人开口,便直接跨步进去。
“郡君可真是要伤透无贤的心啊,这么说真不怕被雷劈么。”
罢了,即便是一厢情愿,她对我至少与旁人不同不是。
亓官笙墨看他跟平时一般,都要怀疑他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开口道“本郡君又没有与谁山盟海誓,又怎么会被雷劈呢。”
不对不对,这么说怎么感觉自己是个渣女。
果然,君无贤一听险些笑出声来,开口道“看来,郡君的话当真是一点都不能信,真是可怜了我一个良家少男,原来说好的一生一世只是你甜言蜜语糊弄我罢了。”
某女被他这么说的,当真像一个负了糟糠之夫,天天晚归不洁身自好的渣女一般。
当即握紧拳头,瞪着他道“谁跟你一生一世了,不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好吗。”
这丫的,这两天住这自己真的不会被气死?而且那个什么公主,要是真的为无贤而来,肯定也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哎,我的命怎么这么真苦啊,别人拉屎还要给他擦屁股。
“你的良心当真不会痛吗,果然,说好的一生一世,你不想承诺便罢,你还要否了它。”
君无贤说得,真真是被渣了那般。
亓官笙墨起身,似没看到他的脚一般,狠狠地踩了上去,并且碾了几下,见对方微微皱眉,心情才好了一些,开口道“你当真不知道我的苦衷。”
这一开口,宗政清便知道这两人又要开始“唱戏”
了,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君无贤听她怎么说,盯着她,等待下一句。
亓官笙墨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道“不是我不遵守你我的承诺,而是你天天带女子回家,把我冷落在一旁,我乞受得了这等委屈,是你忘了我们的承诺在先,如今你才想起来,还怪罪于我,我真是瞎了眼,当初就不应该信你所言。”
这就是在说他把那个余敏公主引来的事了。
这反转,听得门口的宗政清和广连城险些没站稳。
王上(爷)你们的戏,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错失了一代戏精宗师!
君无贤自然知道她话中有话,开口道“你当真是误会我了,除了你,我何时带过谁回家,家中那位凶煞是皇上安排,你还没等我解释就已经随意揣测,我还想与你一起商量赶走,没想到还没开口,你说话竟如此伤人。”
凶煞?一国公主被你说成凶煞?换做别人听了,去皇上那边掺你一本,这不死已经轻了!
虽然自己刚刚是有意这么说的,但确实也有些伤人…
考虑了良久,最终定夺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毕竟人家是一个公主,虽然自己托老爹的福身份也不低,但跟一个公主比起来,还是有些差别。
“不如郡君移步道瑾王府住几日。”
君无贤说了一个最不靠谱最不安全的法子。
亓官笙墨脑门上挂着一大滴汗,开口道“你想借刀杀人就直说,算了这两天你就住这吧,那个什么公主见不到你人,八成自己会过来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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