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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不!”
他被那双灵活而结实的手戳得快要哭了,心中对那个尾音上翘的“嗯”
字充满了仇恨,但很难说是兴奋地要哭还是难受得要哭;他躺在他臂弯里,啜泣似的说:“快进来……”
“不。”
令人震惊地,对方果断抽出了手,懒洋洋地靠在另一边:“你自己来要。”
阿良抖得更厉害了。
不仅仅是因为愤怒,而是那种刺激的、被礼仪所禁止的快感刺激得他全身又猛地一缩。
被开拓过抚摸过的后面现在空空的,里面灌满了毫无价值的空气,痒得要命。
他慢慢地挪过去,心跳如擂鼓,宛如一只饥饿的狐狸,又摸上了那个散发着蛋白质和氨基酸味儿、还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小大米……有人说那是麝香味儿的荷尔蒙。
麝香味儿?那是什么?他可没闻过。
外面的解说员还在喊意大利队,哦,意大利出产麝香吗?
他报复性地用手把它猛地一掐。
唐大米同志正舒舒服服、用无比情色的眼光赤果果地盯着阿良,此时却不由得失算地叫了一声——刚欲破口大骂,他便叫不出来了;因为阿良“啪”
一下,果断地坐了上去。
他们在黑暗中大瞪小眼,一语不发。
空气中蔓延着浓重的欲望的味道,但是这欲望就如那被相连的部分一样,看不到也听不到,被黑暗彻底吞进去了——唐大米艰难地拍了拍他:“喂,动一动,动一动。”
阿良宛如一个胜利者般坐在那里,一只手在他胸前转啊转啊的,身体岿然不动。
唐大米笑了笑,身体轻轻向侧边一顶——“啊!”
他的小情人就叫出来了,眼睛也瞬间湿了。
“动动嘛,”
他热切地捏着阿良那片雪白的臀肌,笑道:“生命在于运动。”
阿良眼眶湿润,再无犹疑,无法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啪啪”
的响声一直在室内回荡,每捅一次就像是要捅进你心里。
咬合肌每次移动都会带出鲜嫩的肉,攀附在长长的小大米上面,那场景想想真是鼻血横流,但是黑暗中无疑是看不见的——阿良每撞击一次,就仰头望着天花板,胸中充满了末日般绝望的幸福和伤感。
陨石撞击地球了——啪——陨石又离开了——啪——陨石又进来了……
为什么眼睛也湿了呢?他在模糊的意识中问自己,是不是下面如果湿了的话,会一直随着肠道湿到心里,再从眼睛里流出来?
这种时候,是不是越幸福越想哭?
唐大米掐着他的腰,慢慢地帮他上下移动着,“啪……啪……”
卧室窗外传来阵阵玫瑰酴釄的芳香,如此沉醉。
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翻了个身转过来,把他压在床上,恶狠狠地进出。
“叫老公!”
他舔着他修长脆弱的脖颈,那脖颈向后仰的时候就像天鹅一样。
阿良把头埋在枕头里喘着气,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叫老公!”
他强硬地咬住他的耳朵,捏着他的胸。
“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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