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始终没说怀疑自己就是死者的事情,他没什么共情别人的良心,不管别人的心情如何,不该说的时候就是不说。
他并不能百分百确信就是自己,但是问了其他所有人,大家神色不似有所隐瞒,五月三十日的时候,没有人发生过什么大事。
张灼地想到也许这个日子对丁了有些意义,他状若不经意地趁机问了白风风道:“丁启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也记不清了……”
白风风回忆了一下,挠了挠头,“当时突然跟我说在游戏里死了,丁了把尸体从游戏里弄出来,然后又过了两天突然说要处理掉,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张灼地却已经不需要知道了,他只需要知道丁启不是在五月三十号死的就可以。
白风风问:“问这个干什么?”
“他总说有东西在看着自己。”
张灼地模糊了问题。
白风风没有注意到,他有些担心:“不会吧?”
“不知道,”
这确实是张灼地在乎的一个事情,他道,“再看吧。”
现在外头有三只兔子是处于无敌状态,大家不敢再深入到森林里,围着木屋活动,很多人都死了,人少了很多,大家虽然关系都一般,但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今天是他们来到这片森林之后天气最好的一天,甚至能看到一些阳光顺着树影透进来,一直待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让他们的神经也很紧绷,大家短暂地感到了一些宁静,屋外很安静,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些东西,聊一聊线索。
张灼地听了很久,还是没有更像死者的人。
他其实在想,如果真的有意外,那就是董晚风。
其他人并不像是会撒谎的样子,虽说人心隔肚皮,但是无论是他们组织的,还是DBC的人,都没有鼠辈。
而董晚风已经完全没有能力自保了,她被逼得崩溃了,说的话没有什么可参考的价值。
反过来想,如果他不写自己的名字呢?
今晚会死一个人。
死者会出在:宁滨、董晚风和白风风……或者也有丁了,这几个人中间。
不负责任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这才是这个游戏真正的穷凶极恶之处,最大限度地考验一个人的内心。
如果没有丁了在里头,张灼地饶有趣味地为自己做了这个假设——如果丁了完全保证没有危险的话,他会写上自己的名字吗?
张灼地自己都说不好。
张灼地还在想这件事,宁滨说要出去打水,张灼地恰好也想洗把手,便道:“一起吧。”
宁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确实,”
张灼地说,“这是最后一天了。”
宁滨笑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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