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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你看清些。”
性器抽离,带出掺杂着几缕猩红泥泞的液体,段以疆眉目微合,再次狠心撞了回去,性器肏干的水声清晰可闻,他一手掐过沈拓的腰侧一手撩开沈拓湿漉漉的额发,深邃俊逸的眼眸里没什么温柔和缓的温度。
他们早就应该面对这一切的了,段以疆低头咬上了沈拓的喉结,他抓过沈拓交叠的双手压过头顶,又抵着湿软的甬道再进一寸。
过于狠戾的插入已经不算是情事了,段以疆更像是一头正在标记雌性的公狼,他咬紧沈拓的颈间耸动腰胯,平和行驶的车辆给他提供了方便,他捞起沈拓无力的膝弯折去胸口,死死肏进了临近腹脏的深度。
“少……呜——”
瘦削单薄的腹上被顶出了清晰的轮廓,沈拓仰过颈子哽咽出声,胡乱摇了摇头,水汽沁得他眼前模糊不清。
似是为了让他看清记住,段以疆停下动作重新抚上了他的眼角,他侧首挨上段以疆的掌心蹭去眼泪,同幼时相仿的动作只有一处不同,那就是他们的身份彻底颠倒了过来。
“沈拓,你看见了吗?我不是当年的小少爷了。
我也已经……不需要你再这样保护我了。”
宽厚温热的掌心里已经有了不该有的茧子,那不是握笔握出来的,而是这些年用枪械和刀刃磨出来的。
沈拓鼻尖一皱又丢人现眼的落了泪,从一开始,他就抱着不想让段以疆长大成人的私心,他希望他的少爷可以永远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奶团子,可以永远拽着他的衣角躲在他身后,他豁出命去比常人努力数倍就是为了段以疆能逃过这一切,只是事与愿违。
他们没得选,也不能选,命数是早已定下的,他们生在这个世道,生在这种人家,注定要轮流背负起沉重的东西。
话说到这种地步,再去争执反倒是枉顾了段以疆,沈拓无力又疲倦的妥协了下来,他用被缚的双手扯住了段以疆的领子,无可奈何的沉下腰肢将自己献了出去。
段以疆这才算是勉强缓过心里的坎,他颤抖着俯下身去抵上了沈拓的眉心,一身的阴郁消散大半,反倒变得束手束脚,最后还是沈拓主动抬颈去吻,他们才终于再次紧密相贴,不留丝毫空隙。
沈拓重新进了当年复健的疗养院,段以疆为他清空了一个楼层,让他专心养伤。
医护还是当年那批医护,就连那个曾经因为帮他谋划跑路而被段以疆痛骂一顿的小护士也还在。
沈拓在镇定剂的帮助下睡了一觉,他还算幸运,身上林林总总的伤势不算严重,没有牵连到旧日留下的隐患,只需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他再醒时,段以疆已经不在了,装修简洁的病房里陈设也简单,他昏昏沉沉的扶着床头柜坐起,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链条随着他的动作应声落去了地上。
熟悉的脚铐让沈拓有点发懵,他神色迷茫的晃了晃右脚,窄细银亮的锁链一头拴在他脚上,一头缩在床位,看起来要比以前那个还难撬。
颈间同样没能幸免,唯独值得庆幸的是颈上没有拴链子,两指宽的铂金项圈是紧贴皮肉的,段以疆的审美简素之极,只在项圈正中刻了自己名讳的缩写,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花纹。
沈拓坐在床边足足愣了十几分钟,宽大的病号服里头空无一物,他赤脚踩去地上把整个病房翻了个遍,别说是钱包手机,就是件能穿出门的外衣都没有。
“沈先生,您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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