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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自己人落了下风,这妇人便对杳杳起了歹意。
杳杳身边虽有两个男子,却恰好都被喂了药,一个两个的成了软脚虾。
这个姑娘是个柔弱的,跟她苦出身的娘子不同,看起来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她方才只略使了些力气,姑娘在她手里便动弹不得。
不过她手里那把匕首看起来不似凡物,可以抢过来换些银钱。
妇人神色之间的转换,杳杳也看在眼里。
见她正欲去拾自己人掉在地上的一把断了刃的长刀,杳杳眼疾手快,冲过去将弯腰的妇人撞了一个趔趄。
匪年同她配合着,立时对着刀柄狠狠一踢,将断刀踢得老远。
人被逼急了,潜能也被迫激发了出来。
匪年虽然功夫不如怀柔侯,到底还有些功底,他狠抽自己几个巴掌,脑子清醒了,叫她对付个女人不算难事。
这场打斗持续不足一柱香的时间,好几个歹人便已经被捆着摞到了一起。
只那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躲闪功夫不错,放了栓好的马匹,见形势不妙,丢下兄弟,准备上马开溜。
怀柔侯提剑刺去,他左腿突得冒出一股血来。
男子“啊——”
的一声叫嚷,还来不及去捂腿上伤口,后辈背又挨了一剑。
再听怀柔侯又吹个哨音,马儿认主,高高惊起前蹄,那人不察直接被甩到一旁青石之上,头上汨汨渗出一股热血,哀哀出了两口气,渐弱了声气儿。
那妇人便胡乱地喊叫起来,模样已近扭曲,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
杳杳视线顺着她奔跑的身影过去,妇人奔到那男人身边先是跪地嚎哭,在男人身上乱查了几处伤口,到处都是血,染得她连怀中人的脸都看不清了。
杳杳唤了一句,“叔叔。”
怀柔侯先是拍了拍匪年肩膀,他到底是曾上过战场的,早从惊愕之中缓过劲儿来,若不是腿脚尚还不算完全恢复,杀出去给几人帮忙不成问题。
匪年便去查看舅舅佟良功有无大碍。
他似乎晕死了过去,应当是多喝一盏那有问题的茶,比旁人更上头一些。
怀柔侯又走到杳杳身边,捧了捧她挂着两道灰尘的小脸,想必是方才跟妇人争执,不知从哪里蹭到了。
他从指腹轻轻擦过那两道痕迹,又问她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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