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欣兰姐,心里虽然仍旧不敞亮,但多少有些温暖。
他开始怀念那个花棚,那张圆桌,那把藤椅,那道穿过玻璃投射在自己身上的阳光。
很晚了,但还睡不着,林程栋披上衣服打开电脑,他想翻看一下之前的聊天记录,好好回忆下不曾在意的时光中那些再也无法重现的平静。
然而欣兰姐的头像依然是灰暗的,在闪亮的头像中有一些是他的同学或者是些素昧平生的人,但唯独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
林程栋突然意识到,自己活得好失败,原来自己一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可以随时随地聆听自己畅所欲言的朋友。
林程栋关掉电脑,可屏幕黑掉的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一个冲动,他想给欣兰姐发一封邮件。
他想,欣兰姐的离开可能和自己此时一样,遭遇了一些有口难言的事情,伤心却不想将痛苦传播给他人,正如鲁迅先生那句,独享痛苦。
可电脑还没有重启,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短信通知,这么晚了,谁会给他发短信?
林程栋扭身趴到床上瞄了一眼,短信居然是媛媛姐发来了,内容很简单:你睡了吗?媛媛姐怎么会给自己发短信,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不会是发错了吧?林程栋看着手机屏幕故作镇定,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乱了。
媛媛姐发短信还能有什么事情,十有八九是关于他和唐卉娟的。
回,媛媛姐肯定会帮唐卉娟找一堆措辞。
不回?为什么不回呢?不回怎么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林程栋正过身子简单回了句:在,这么晚了,媛媛姐有什么事情吗?消息似乎瞬间就回复过来,如同那边早就吃定自己回复的时间和内容。
媛媛姐:就猜到你没睡,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还是你们两个冤家对头的事情。
你说你也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不好谁都能理解,可你一开口就那么问人家,对吗?你那样问了想让人家怎么说?说生死相随?说至死不渝?现在的女生都很现实的,你那么问不是难为人吗?
林程栋一愣,想骂人又找不出合适的词,憋了半天憋了句半熟。
真是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自己原本也没打算和唐卉娟怎么样,现在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可他毕竟不能这么回,停了一小会儿见那边没再继续发便回了句:其实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又停了老半天,媛媛姐才回过来一条:明天上午去医院,等着我。
林程栋:明天转院。
媛媛姐:转院再快也得查完房之后,来得及。
林程栋:不用麻烦了媛媛姐,请假会扣满勤的。
媛媛姐:不用你管,睡觉,这一晚上让你们俩造的,真是无语,都多大的人了,连句话都不会说。
唐卉娟都在电话里哭了快两个小时了,服了。
林程栋心里一悸,想回个消息问明白怎么回事儿,可又想起和唐卉娟的对话,悻悻得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不再去理会。
他觉得媛媛姐是在跟他撒谎,唐卉娟既然能给媛媛姐打电话为什么不给自己打呢?还哭两个小时?她要是真得难过,真得不舍得,根本不会说那些话。
总之林程栋是记恨唐卉娟了,因为她名义上已经抛弃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林程栋发现已经七点多了,慌忙收拾东西准备提前去银行门口排队。
走在路上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说,今个一大早,唐卉娟和媛媛姐带着水果去到医院看望了父亲,还说让父亲好好养病,不要记挂他俩的事情,一切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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