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事儿,你跟人家卉娟说了么?人家什么意思?”
母亲这话让林程栋联想起昨天唐卉娟问起的事情,认为女人想得就是多,便有一搭没一搭回道,“我爸的事和她什么关系,别磨叽了,跟医生说一下咱们转院得了。”
“话哪能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话,你们结婚肯定要跟亲戚邻居借钱的,到时候,唉。”
母亲说着说着便停住,转脸看向父亲。
父亲的目光此时早已从林程栋身上移开,直直得盯着悬在半空输液管中节律渐快的点滴。
“你去跟人家说明一下这个情况,尊重人家的意见。
人家接受,你们就接着谈,接受不了别去难为人家。”
几人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父亲冷不丁抛出一句。
这句话一下子敲醒了林程栋的意识,他似乎豁然间明白了昨天唐卉娟打来电话的真正意思,只嗯了一声就出了病房。
林程栋的情绪突然间直坠而下,似一枚被弹离指间的烟头。
这个时间还没有下班,即便给唐卉娟打电话她也接不到,让适才那些话在林程栋心里泛起的涟漪久久难以散开。
难道他和唐卉娟的感情会因为这样一个变故彻底结束?林程栋蹲在走廊拐角的吸烟点上一遍遍默问自己。
不能,他坚信唐卉娟是爱自己的,而自己对于她的爱同样真诚,所以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在金钱和物质面前被打倒的。
怀揣着这样的信念,快晚饭的时候林程栋说要去唐卉娟那里一趟,当面跟她说清楚。
进到唐卉娟的宿舍时,她刚下班回来,原本是要加班的,可媛媛姐提醒她应该去医院看看林程栋的父亲,虽说晚上看病人不好,可毕竟在这样的工厂想请假确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唐卉娟说,班长让她问一下林程栋,他父亲的病情是不是需要他很长一段时间在医院服侍,如果是那样的话,抽空回公司办一下离职手续,等情况稳定了再重新申请入职。
这个结果是林程栋始料未及的,骂过资本主义的管理制度之后,又很快冷静下来。
公司这么快就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何况唐卉娟这个要将一生的幸福寄托给自己的人呢。
林程栋将父亲现在的情况以及预计的治疗费用,甚至父母对他们两人将来的担心和盘托出,很诚恳得征求唐卉娟的意见。
唐卉娟听过之后也是很吃惊,她想过会花一大笔钱可没料想会是如此之多,她并没有立即回复林程栋,而是靠在柜子上安静的站着,她也在掂量着这其中的事情。
“怎么想的怎么说啊,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等了一会儿林程栋有些不耐烦,或许父母的建议是对的,如果唐卉娟真得对自己一往情深,好赖都会嫁,肯定不会沉默这么久不说话。
“其实吧。”
唐卉娟欲言又止,咬着嘴唇看向窗外迷茫的夜色,“我是同意尽一切手段进行治疗的,而我们的事情,往后拖拖也没事,毕竟还没到要谈婚论嫁的时候。”
唐卉娟的话磕磕绊绊停了几次才说完,让林程栋的心里失落不少,渐失耐心的清了下嗓子,“现在的事情不是说到了那个时候就什么都解决了,是就算我到了三十岁这些钱恐怕都还不完,而咱俩结婚肯定没有办法像人家那样大操大办,还会欠一屁股债。
这样说吧,”
林程栋抬手挠了挠头,因为这些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耳根发热,“就是,咱俩要是还在一起的话,你肯定要受苦的,你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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