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自私,让我窒息。”
富鑫瀚也倍感窒息,不过是心痛的窒息。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他想要辩解,想要挽回,但语言在这冷冽的夜风中凝固。
“慈慈,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谌慈摇了摇头,眼中的冰冷没有丝毫融化,“鑫瀚,也许你从未想过伤害我,但你的忽视和冷漠,比任何伤害都要残酷。
你的世界太过狭窄,容不下我们的感情。”
富鑫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失去谌慈了。
他伸出手,试图抓住谌慈的手臂,但她冷冷地甩开,“鑫瀚,放手吧。
我们都需要自由,需要呼吸。”
在那一刻,富鑫瀚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他的理想,他的梦想,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他终于明白,没有谌慈的陪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谌慈缓缓转身,留给富鑫瀚一个孤独的背影。
富鑫瀚没落地站在原地,他感觉无论是风、是树,是路灯还是座椅,好像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在嘲笑他的无能和自私。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却也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那个“冰冷”
的夜晚,两颗心渐行渐远,直至最终消失在彼此的视线之外。
夜,依旧幽寂。
这幽寂,凄凉孤独。
正如当时的谌慈所想的:不接触,不想念,不再动情,这才是最纯粹的“放手”
。
她也不想如藤蔓,彼此总有缠绕。
爱,就大大方方;不爱,得明明白白。
其实,从那时起,谌慈就已经懂得:在人生的大部分岁月里,她只能一个人穿越那些寒冬,而且是在夜晚。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树上的冰挂,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美丽,却也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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