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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的还是别人帮你的?”
“戴墨镜的那个人让我脱,他很凶……”
祁玉默默拉衬衫挡大腿,奈何早就被周时煦看干净了。
“知不知道我是谁?”
祁玉慌张点头,就像背课文一般,闭着眼睛回忆,“周时煦,周家二少,周氏现任总裁,是个很有钱的富二代。
多的别打听,伺候的时候得学会察言观色,不能表现出想要什么,二少爷很大方,不说也会给很多。
要懂事一点,陪得时间越久,得到的才会更多……”
祁玉猛然睁开眼,眼泪刷流下来,不争气地边哭边道:“错了,后面是龙姐的嘱咐,不能说出来,对不起……”
周时煦差点笑出声,拿毯子包裹着他,故意凶道:“不许哭。”
祁玉吓得一颤,连忙憋住。
“二少爷很大方,不说也会给很多?”
周时煦纠正道:“错了,得说,不说就给,那叫硬塞,二少爷善解人意,舍不得硬塞。”
祁玉信了他的话,“要自己说吗?”
周时煦忽然好奇,“你想要什么?”
“开一家酒吧!”
提起这个,祁玉眸子亮晶晶的,睫毛上还有泪意,期待说:“属于我自己的酒吧。”
“酒吧?”
“对,因为我的梦想是当调酒师,每天调不完的酒……”
都愿意被当作礼物送人了,周时煦以为他会说什么了不得的,没想到……
他在祁玉脑门上给了个脑瓜崩,“小废物。”
祁玉缩回脖颈,收敛了眉飞色舞。
周时煦继续抱着人往外走。
祁玉埋头躲在他的胸膛,一路经过许多人,倒没多害怕了。
他梦游一般回到周时煦的住处,或许太晚了一路都没什么精神,抱着上楼梯也能睡着的地步。
直到危险来临。
“等,等一下…”
祁玉被扔在大床中央,弹起来又陷下去,衬衣摆在惯性作用下大幅度褶皱,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薄薄一层皮贴着肉。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模样真纯,人畜无害,给人的印象单薄又可怜。
周时煦望着小腹那片白得像在反光的地方,目光温柔缱绻,眼底藏匿着耐人寻味的戒备。
他坏笑着屈膝跪在床上,两只有力的臂膀一左一右撑在祁玉耳侧,就这么仔细端详良久,接着大拇指轻捻着他发红发烫的薄耳垂。
“等什么?”
周时煦在笑,裹挟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挠得祁玉耳蜗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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