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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程澍礼看了眼卓客坐的地方,好心地提醒:“山里的树桩不能坐。”
“为什么?”
卓客一边问,一边蹭地站起来,连着回头看了好几眼刚才坐过的树桩。
程澍礼语气平淡:“因为那是山神的椅子。”
“???”
程澍礼说完就走,卓客盯着他的背影一把揪住阿尧的领子:“他刚说啥了?他是不是说了山神?”
另一边,梁晶晶的胳膊搭着阿尧肩膀:“是不是林业局有个新来的叫山神?”
中间的阿尧瑟瑟发抖一脸苦大愁深:“天菩萨!
程教授遭脏东西上身咯!
!
!”
......
晚上,吊脚楼里,程澍礼整理这段时间的资料。
下午老金找他聊过,委婉地表达了虽然棋山异象已经厘清,但还是希望他能留到旱灾结束的请求,并保证最迟不会到过年。
程澍礼答应下来。
一周后棋山搬山,他要跟随气象站回到市局,市里为他安排了新的住宿。
程澍礼将生活用品和书籍资料整齐放进行李箱,一转眼,看见装着线香的木头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的线香所剩无几。
他点燃一根线香,坐在餐桌边,拨了个电话给景祎。
等待电话接通,栀子香气袅袅萦散,后方的黑暗悉数倾没在程澍礼背影,他的目光汇于于一点,静静注视着那一线白雾。
电话接通,景祎喂了一声。
程澍礼说:“你能再帮我做点那个线香吗?”
景祎迷惑地嗯了声:“哪个?”
以往她抱着试验小白鼠的心态,给程澍礼做过不下二十种的线香。
程澍礼无奈地说:“升级了十三次的无敌清幽栀香大保丸。”
到如今程澍礼说这香的名字都还觉得别扭,觉得它跟大秃顶子山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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