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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告诉我,让我离她儿子远一点,她儿子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工作,以后是要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的。”
简承言仰起头,“我没同意,现场打了他的电话,可是他没有接。
从那天之后,他就消失了。”
默剧里,黑色幽默下的主角灰头土脸,用这样的方式来换取观众的笑声。
“后来,不知道哪一天开始,网上突然出现了一篇关于我的文章。”
姜柯源听到对方冷笑了一声,“你现在可能还能找得到。
他们说我在工作期间和顾客产生感情,利用、欺骗顾客的感情,以便收取更多的费用。”
简承言摇着头:“我是律师,我不害怕这些流言蜚语的诽谤;我是个有理智的正常人,我也不害怕失恋带来的伤痛。”
沙发上,和简承言平静无波的表情相反,他的手有些痛苦地蜷了起来。
“我害怕的是我突然看不清这个世界了。
流言蜚语满地跑的那些日子里,他从来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也从来都没有联系过我一次。
他只是按部就班地照着他母亲想要的样子,上班、下班,和一个又一个女孩相亲。”
简承言转过头,看向姜柯源的时候,不复从前理性克制,似乎一切皆淡然的样子。
他的眼底含着泪,皱着眉,像个迷惑又无助的孩子。
这一切冲破了原本平淡无波的外壳,将那个真正的简承言原原本本地展现在了姜柯源眼前。
“我不明白这件事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努力捧出去的一颗真心,原来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文不值、可有可无的垃圾。”
姜柯源伸手,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对方微凉的手背,轻轻拍了拍。
“我坐在调解处为自己辩护的时候,他就那样坐在桌子对面,看着我拿出一条又一条证据,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像过去的种种,过去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都不是他。”
简承言皱着眉,像从前无数个深夜那样,站在靠近无尽深渊的那座悬崖上,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后来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老师准备建立恒信,硬生生把我从家里拖了出去,我才慢慢走出来,才有继续在法律界说话的勇气。”
姜柯源根本不会安慰人,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只能带着心底复杂的情绪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
简承言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姜柯源,眼底的神色渐渐变化。
姜柯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向后仰了仰身子,想要不动声色地退回去。
“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安慰安慰我吗?”
简承言有些无奈,甚至被对方的举动无语到有点想笑。
“我?”
姜柯源愣了愣,想要拼命搜刮安慰人的方式,可大脑中此刻空空如也,沉默半天,只好带着尴尬问出口,“我该怎么安慰你?”
简承言垂下眼叹了口气,再抬眼的时候,眼底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下一秒,他抬手,倾身环抱住面前那人:“这样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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