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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挂断之后他居然有一瞬想立刻找到她问清楚,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但身体一动就停下,诧异于自己的冲动。
她说家里有事,又说是她妈妈听错了。
既然是家事,那他去做什么?参与她的家事?还是与她父母聊天?真是欠考虑。
他这辈子很少做一件事之前不经过深思熟虑,最痛恨失控的感觉,痛恨到越是值得庆祝的场合他就越是想一个人独处,唯恐被那些所谓的成功感冲昏头脑。
这样的自控与清醒,才换来这么多年的财富积累,没想到现在竟会这样心浮气躁,上次为了冷静独自飞了法国,这一次居然因为一个电话就想要寻根问底,一而再再而三,总是因为她。
前车之鉴,切肤之痛,难道还不够教训?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停下之后他彻夜工作,看了几个可行性方案,又打开电脑做了一些数据核实,数字总是让他平静,渐渐全神贯注,抬头发现天已经亮了,站起来到厨房倒水,银色的沥干架上交错地搁着两只乳白色的瓷碗,这是苏小鱼的习惯,她洗碗之后总不爱擦干,就喜欢将碗碟倒扣,让它们自己慢慢地干透。
一眼扫过他就拿起杯子转身往客厅走,路过茶几的时候又把它搁下了,茶几上散落着书和杂志,还有他的手表和车匙,晨光里像是一幅静物图片。
他没有坐下,弯腰拿起车匙,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6
苏小鱼眼睛好,很远就看到陈苏雷,就算是雨天,耀眼夺目的东西总是很难不受瞩目,她奔过去的时候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先离开自己爸爸妈妈目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外再说,但是奔得急了,到他面前一开口就只剩下喘气,说不出话来,只好一伸手抓住了他。
他低头看她,漆黑眼里仿佛有许多错杂情绪,但一瞬就沉淀下去,反手握她的手,然后问,“怎么了?跑什么?”
她跑得脸颊绯红,呼吸是一团团白雾,杏核似的眼睛里带着着急的神色,但开口前却先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上车再说好不好?苏雷,你的手好冷。”
他几乎是被她推上车的,不急着发动,又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苏小鱼看车窗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气喘,“快开车吧,我怕我爸爸妈妈会看到我们。”
“你爸妈?”
他难得地一愣。
苏小鱼哀叹,满脸担忧,可怜巴巴的样子。
“是啦,我妈妈昨晚知道我不是加班是跟你在一起,气坏了,念了我一晚上。”
他又愣了一下,那些在脑海中盘旋了许久的混乱情绪突然消失,心里一松,竟然笑了。
苏小鱼对他的反应瞠目结舌,难道受刺激了?不至于啊,她被训了一夜还没反常成这样呢。
“你别笑,我妈妈真的很生气,以后怎么办?”
她脸色苦恼,而他笑意更深,说话的时候弯着嘴角,又伸手去揉她的脸颊,说,“怎么办?傻瓜,我不是在这里?”
怎么办?我不是在这里?
什么意思?她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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