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说着客套话。
她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只有落在夏渝身上时，眼色是冷的。
夏渝愣了下。
这下子他更是明白自己在这场交谈中并不处于什么位置。
他明面上是HB的设计总监，一个设计总监搞什么地产开发？而且HB做地产开发也没多久，他又是搞服装设计的，自然是没有过问。
不过想到商洛已经知道他是万利创始人了，想必搞这么一出，是另有为难他的点吧。
夏渝有点懊悔。
要是他事先详细了解了这次合作的项目的内容，他怎么说也会找个理由不来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是躲也躲不过。
裴瑀简明扼要，“如果没有别的需要修改的地方，那就直接签约吧。
我们双方的时间都很宝贵，就不要浪费了。”
“裴总，这个字儿肯定是要签的。
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夏总监。”
商洛话锋一转，看向夏渝。
夏渝一笑，“商小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但前提是你的问题我能给出答案，给不出答案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回应了。”
敬语他不打算在商洛的身上用。
万利和宏图未来没有合作上，这商洛在其中也是没少出力。
他还没想法子来报这仇呢，这人倒是先找上了门来。
会议室气氛降至冰点。
骨干们屏息以待。
他们都是明眼人，能看出商洛想为难夏渝。
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实现HB和商家的合作。
夏渝受点儿委屈，也就受了，过后再来弥补吧。
商洛双手交叉迭放在身前，笑里藏刀，“夏总监，您认为万利怎么样？”
哈。
夏渝扯扯嘴角，“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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