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农眉眼一挑,顿时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同时将视线停在对面的女人脸上。
妍媸冲他微笑,忽闪忽闪的水眸里闪过一丝迟疑,“这事跟贵帮的二当家有关,可能会让三当家的有些为难。”
林立农神色未变,“妍小姐但说无妨。”
妍媸把面前杯子的茶水一口气喝光,随后把之前跟阮无城已经说过一遍而且已经对不足的地方做出补充的计划叙述了一遍。
林立农始终保持着洗耳恭听的姿势,脸上的神色一丝变化也无,妍媸不禁在心里感叹,不亏是洪帮的三当家,如此沉得住气,哪里像她,喜怒哀乐全在脸上写着,一目了然。
从林立农脸上看不出情绪,妍媸觉得没底,勉强撑着一口气,才把自己的计划说完。
话音一落,林立农便笑了,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妍小姐是想利用我?借刀杀人这一招可不怎么高明呢。”
“我承认是利用。”
妍媸丝毫没有否认,转着手腕上碧色的镯子坦诚道,“您不愿意跟二当家撕破脸,可是二当家的也未必承您这份情,错过这个机会,想在动手,就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洪帮的权利跟林当家的名声就看您如何取舍了。”
“洪帮上面还有大当家,别人都不着急,我为何要做这个出头之鸟?”
林立农不为所动,抬手执杯斟茶,“妍小姐今日这番话,我只当没有听到,出了梦园的大门,你也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这便是拒绝了。
之前妍媸把计划告诉阮无城时,阮无城说她有些异想天开,妍媸并不十分的服气,她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能除了身边的掣肘,林立农不会不愿意,可眼下听到他这么说,再想起阮无城之前的话,妍媸心里一阵懊恼。
被林立农当面拒绝,妍媸心绪低落,回去的路上有些恹恹的,靠在汽车靠背上出神。
焦子尧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见她没有精神,于是问道,“跟林立农谈的不好?”
“没有,谈的挺好的。”
妍媸有气无力的说,“他说我那位素未谋面的舅舅已经在来北平的路上,人到北平以后他会告诉我的。”
汽车拐过一道弯,冯公馆的二层洋楼便出现在视野之中,焦子尧放慢车速对妍媸道,“你不用担心什么,林立农虽是帮会出身,但交游广阔,上至政要高官,下至江湖草莽,三教九流都能说得上几句话。
你那位舅舅想必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才托他找人的。”
妍媸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现在烦恼的事情跟凭空冒出来的那位舅舅没什么关系,她在妍家长大,亲情淡薄,很多事情早就学会了不去强求,因为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只能随缘,可是她现在的计划却是需要林立农的支持才行,否则她找的记者怕是进不了北平饭店的包厢就要被乱枪打死了。
焦子尧把妍媸送回冯公馆,喝了杯咖啡后便准备走,这时妍媸突然叫住了他,“子尧……”
焦子尧脚步微顿,回过头,看到一直走神的妍媸正看着他。
妍媸的眼睛很大,而且很有内容,或娇嗔或懊恼,或高兴或狡黠,非常多变,此刻看着焦子尧的眼神却充满困惑,水眸里像是蒙了一层江南烟雨的水雾,看的焦子尧心头一热。
“怎么了?”
焦子尧问。
妍媸冲他笑了笑,“谢谢你啊。”
焦子尧年轻俊朗的脸上顿时涌起一层可疑的红,他轻声说了句什么,很快慌乱的走了。
林立农不肯跟妍媸合作,妍媸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焦雅这段时间忙着跟林次长参加新市长的宴会舞会,已经几天没有上门,妍媸一个人呆在冯公馆里,无事可做,觉得度日如年。
吃过午饭在院子里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新搭的秋千架子旁,正午的阳光不错,照的人暖洋洋的,妍媸坐下来,不自觉的就想起阮无城。
那天阮无城坦诚了他的身份,甚至连要杀余杭生的计划都告诉了她,妍媸心里不是不动容的,可是动容是一个方面,对于未来,她却更加迷惘了。
阮无城那样的家世是她望尘莫及的,堂堂北洋府的少帅,将来必定会娶一个与他家世相当的女子为妻,而她,就算没有做过余杭生的姨太太,也不过是个商人的女儿,家世财力,都不值一提。
若她一直留在阮无城身边,到时,她该如何自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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