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昏睡了多久,我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粗鲁的掰开我的嘴巴,正想往里头强灌什么,我被这股灼喉的感觉猛地一呛,霎时就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抬头一看,竟瞧见夜轩正冷着一张脸坐在我床边。
我又再次吓了一跳,每次这家伙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虽说人长得还算是好看顺眼,但总是这样突然袭击,我的小心脏还是会受不了的呀!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我?”
我擦了擦嘴,重重地咳了一声抱怨道,四下一望,才骤然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回到了自己榻榻米的房间内。
而此刻对面的夜轩,则手里捧着半碗姜汤,一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这么容易就能病倒,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没什么用处。”
本来还想感激地道个谢,怎知听见这番及其轻蔑的话语之后,我霎时也不爽起来:“喂!
什么叫‘女人这种生物’,就好像你老妈不是女人似的,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可是要不得的!”
我铿锵有声的反驳道。
怎知他却没有说话,而是放下手中的姜汤站起身来:“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喝完它。”
我发现这个家伙有一个了不得的技能,就是能顶着一张淡漠的脸,用着一嗓子淡漠的声音,说出一大段令人不淡定的话语来,若是在游戏里,这就是一张拉仇恨的嘲讽脸,绝世mt妥妥的。
我刚想再上去回嘴几句,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望向墙上的挂钟:“天啊!
已经四点了!”
我霎时猛地窜了起来,便是想要披上衣服往外头窜,怎知却骤然被夜轩一只手强压回了床上。
“安静些。”
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可是我还要去撞钟啊!”
我惊呼道,刚最后一次敲钟是凌晨12点时,那岂不就意味着我已经足足迟了两个小时了?
“你以后不用守在那里了。”
夜轩不紧不慢地答。
“为什么?”
我问道。
“因为我已经将那柄钟卸了下来。”
他说得那样云淡风轻,就好像是在说将自己床头的一张相框卸下来似的那么简单。
“什.什么?!”
我霎时惊得目瞪口呆:“这也可以?!”
他却半侧着身子,微一挑眉:“有何不可。”
随后,突然将一个金属的东西往我被子上一扔,道:“以后你就用这东西报时吧。”
我遂而将那沉甸甸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发现竟是一只不大不小的铜铃,模样竟是与后山的那柄大钟如出一辙,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模型,可是与普通铃铛比起来,它的中央却是缺了一个能敲击发声的金属丸,这霎时让我摸不着头脑起来,将它举到空中甩了两下:“可是,这东西没法发出声音啊?”
夜轩则行了两步,而后将那条他整条勒令让我戴上的玉骨手链轻轻放到茶几上:“用这个敲击钟面,即可产生震耳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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