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身子,盯着祝言挺翘的乳头,捏着拭子的手有些发颤,脑海里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一个男人叼着她的乳头淫靡地亲吻,嘴里还发出咂咂声。
别的男人吻过她,进入过她,如今他在收集那个男人的罪证。
他认真地用棉签擦拭她的莓果,想象着可能留下男人唾液的地方,如果是自己,会怎么亲吻她的柔软?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的鼻息隔着口罩,些许喷洒在祝言的胸前,棉签绕着乳房打转的触感让祝言感觉有些微妙,她的乳头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她看着苏然的手指纤长瓷白,短短的棉签,只隔着一点距离就差点触碰到她的肌肤。
此刻,她发现苏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呼吸紊乱,额前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祝言印象里不记得苏然有癫痫类的疾病啊。
“没有,没有。”
苏然有些慌乱地抽回手,强装镇定:“我只是没有给活人做过检查。”
苏然将棉签放进样本试管中,贴上标签,他沉吟许久才哑着声问道:“有内射吗?”
见祝言点了点头,苏然终于忍不住咬牙咒骂:“畜牲!”
祝言有些讶异,她还没见过苏然如此生气的样子,小时候他便乖巧得紧,即使受到霸凌也从不在乎。
苏然转身从抽屉里翻找出午休用的眼罩,戴上:“学姐对不住,接下来要检查你的……阴道情况。”
他憋红了脸才说出这个词,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明明是正常生理词汇,他却生怕唐突。
看到苏然如此照顾她的情绪,祝言心里有些暖意,想起了自己远在海外的弟弟,除了祝熙,很少有人这么体贴她了。
祝言脱了高跟鞋,长裙滑落在地,她脱下内裤,坐在座椅上,向着苏然分开双腿。
尽管她在心里说了无数次苏然只是法医,但她还是不可遏制地红了脸,这样的举动,就好像自己张开腿在引诱他犯罪,尤其是休息室的灯光太亮了,祝言感觉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被审视。
幸好苏然带上了眼罩,不然他一定会多心自己的羞涩,那该多尴尬。
高跟鞋轻撞地面,衣物摩擦肌肤掉落,座椅微微响动,一切归于宁静后,隐约是女性的呼吸声。
蒙着眼的苏然已经想象到祝言坐在座位上,向他大开双腿的模样,他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但根本无法将香艳的想象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是祝言高看他了,在她面前,他根本无法保持职业道德。
见他愣在原地,拿着拭子迟迟不敢动手,祝言所幸攥着他的手腕,将那根棉签伸入她的幽径。
她攥着他的手有力温热,苏然没想到第一次和她牵手竟然是这样的契机。
他感受到手上的棉签没入了一处柔软,一股吸力绞紧了那根棉签,他的手指几乎快要碰上那温热泛着湿意的花穴。
苏然情难自控地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了想大概是防护服穿的有些太紧了。
曾经不可亵玩的高冷女神,如今在自己身前大张双腿接受检查,苏然才知道,他对她的仰慕,早已变质为一种欲念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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