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律师补充,“这件事查清楚,你大可以放心。
阿旺西饼不敢再乱来。”
“阿陶会帮我们。”
程一清脱口而出:“我们?”
程季泽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自然而然道,“当然是我们。
广州程记跟香港程记,都是程记。
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认为我真心帮你。
但要知道,这边出了事,对我们也没有好处,也损害我们口碑。
情感上你不把我当做一家人,但血缘上,我们的确是一家人。”
说完,他坐下来,打开桌上餐单,递给程一清,“这家海鲜不错。
看看吃什么?”
陶律师在室内感觉到热,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
程一清没接过:“多谢你们。”
程季泽的手握着餐单,等着她下一句。
程一清:“我明白了。”
“所以?”
程季泽盯着她看,陶律师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也抬起头看她。
程一清:“你说得对,广州程记跟香港程记,都是程记。
我们应该合作。”
程季泽到广州以来,一路感受到的种种细微不快,此时都消散。
就连室内的沉闷,都瞬间消失。
他微笑,“那我们边吃边谈?”
“改天吧。”
程一清低头看一下手腕上那只卡通表,“我今天的确只来问个答案。”
她看着程季泽,“我跟你,另外再约个时间见?”
“暂定这个周六,关店时间后,我去找你?”
程季泽不是那种“得闲再约”
的人,他推进一件事,势必要把每个时间节点都明确清楚。
得到肯定答覆后,他礼貌地微笑,将程一清送出门口。
广州天气像发神经一样,头天夜晚还冷冰冰,次日艳阳高照,日光晒得人微微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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