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瞿鸣自己作的曲。
今日回来一直听瞿鸣的歌,为此不惜咬牙开了个会员。
他不得不承认,瞿鸣的天分是惊人的。
他继承了母亲的音乐天赋,并且在创作上走出了自己的风格:他的作品有尖锐的批评,也有温柔的抚慰,有时候风格迥异得不像一个人的手笔,但听多了便知道,多变正是他的特点。
他像激流的水,顺应一切河道,又强硬地冲撞出自己的痕迹。
乔慎越是听林驭胡说八道,心底有一块越是黯淡。
他那始终平稳以至于乏味的人生,在瞿鸣面前,一文不值。
鱿鱼干烤完,乔慎去清洗烤盘和工具。
他上一秒还说瞿鸣的歌不好听,下一秒已经随着水流哼起《树的姿态》。
这是瞿鸣传唱度最高的一首歌,朗朗上口。
林驭在手机上跟人聊天,但憋不住自己的笑。
乔慎反应过来,立刻停口。
“好听就好听嘛!”
林驭笑得话都囫囵了,“你跟个小年轻人置什么气,不大度。”
乔慎擦干手上的水:“别教育我啊,我还想教育你呐。
你又跟那女的约会去了?”
林驭有风流和纨绔的资本,不结婚不恋爱,只中意date不同的女人,享受丰富乐趣。
他上个月在酒吧流连,迷上一个人.妻。
他喜欢年长的女性,高二交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二十来岁的白领。
父母得知后十分不满,连宋知云都明示暗示乔慎劝劝林驭。
少年林驭回家吃饭,被父母兄姐狠狠训斥。
他擦擦嘴巴,眉目深沉,一句话破除僵局:“可是遇上她之前,我喜欢的都是男人。”
老父老母吓得血压飙升,从此再不敢对他恋情说三道四。
等后来察觉那是巨大谎言,林驭已经变成脱缰野马,管也管不了了。
但他以前date的女人都是单身,这次踏入火场,十分危险。
“她跟她老公没有感情,是政治婚姻,你懂的,就是那种关系。
总之她老公管她很严格,她无法忍受,已经在办离婚了。”
林驭说,“她很爱我。”
乔慎:“出轨男人就爱说这话骗小姑娘,再加一点儿小恩小惠。”
林驭大笑:“她手里没钱,更没骗过我。
都是我在骗她。”
乔慎:“……什么?”
林驭:“我说我是送快递的,体格健壮耐力十足。
我愿意一天送五百单快递养她。”
他冲乔慎挑挑眉毛,很快抓起手机,甜蜜地发语音:宝贝,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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