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先搂了我的腰,所以算起来还是你先占了我。”
他点点头,“那就是我先占你吧!
不过占就占了,怕什么,反正也不用我负责。”
她急了,一下从他怀里跳下来,“师离渊你要点儿脸行吗?”
“本尊哪里就不要脸了?何况论占便宜这个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你占我占得比较多。”
他话锋一转,将人揽到近前,“要不,你对本尊负责吧!”
她咬牙:“你好意思吗?”
“特别好意思。”
夜温言觉得自己败给这个家伙了,“罢了罢了,不跟你闲扯,我得赶紧回家去。
这会儿都快到晌午了吧?我是躲着家里丫鬟出来的,可不能耽搁太久。
师离渊,你送我一程吧,你的挪移术来得比较快。”
“好。”
他应下,把人揽得更近了些,法诀一掐,红光一闪,下一刻,夜温言就已经回了一品将军府了。
恩,不但回府了,这一下直接把她给送到了自己屋里的床榻上。
两人对面而坐,他盘膝坐得端端正正,她却被扔得歪歪斜斜,气氛稍微有那么一点尴尬。
化解这份尴尬的是那只识途鸟,就见小鸟在他二人之间飞了一圈,扇动了几下翅膀,学着夜温言的声音开口说话了:“主子,你离开这期间,有个丫鬟进来了一趟,我警告她不要打扰,她就识趣地退下去了。
目前来看,并没有任何人现主子不在屋里。”
她很满意,一挥手将小鸟收了,半空中有已经枯萎的花朵飘落下来,落在了被子上。
师离渊问她:“要不要我帮忙帮到底?”
她不解,“什么意思?”
就见他伸出手来,直接就奔着她的领口儿去了,“替你把衣裳脱了,毕竟没有哪个人是穿着外袍睡觉的,这样做戏才做得更真一些,不至于被丫鬟现端倪。”
他动作到快,说话工夫就解了两颗扣子,吓得夜温言赶紧往后缩。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怕什么?你身上我什么没见着过?”
“那次是意外!”
她挥着拳头提醒他,“那次就是个意外,现在你要是动手,你就是耍流氓!
行了你快走吧,我必须得起床了,今日还有一出戏要演,我得去配合一下我的丫鬟。”
“那本尊留下来看戏。”
他实在没打算就这么离开。
夜温言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也行。”
说完,伸手推了推师离渊,“你转过去,我先把外袍脱了,省得一会儿穿帮。”
他没听过穿帮这个词,但是也不难理解穿帮的意思,于是默默转过身,还好心提醒:“其实你捏个花就能完成这个步骤,实在没必要亲力亲为。”
夜温言觉得他说得有理,同时也感叹自己一遇着这位帝尊大人,智商就总是不太在线。
花瓣捏碎,外袍消失,人已经是一身底衣的模样。
刚钻进被子里,还不等让师离渊转过来,房门就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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