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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盯着那个长长的布袋子,一滴滴冷汗由额角滑入了发间,他看不懂这个是什么,所以只会更加的胆颤心惊。
“这是针袋,里面都是钢针,什么型号的都有,是我专门请人打磨出来的,没想到头一个竟然会用在你身上,呵呵……也算是咱俩有缘吧。”
好心的为他解释了一下,对于他发青的脸色很是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针?”
暗松口气,原来只是扎几下,那还好,他挺得住。
“哎呀,你好像有点误会了哪,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费事半天只为了扎你几下?呵呵…人家是要为你‘画画’噢,就是把我的画像一点一点的‘画’在你的胸前,让你走到哪儿都能带着它,那加了特殊药水的‘画’可是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知道吗?呵呵……”
凌若菲笑的媚人万分,却让自大男刹时间如坠入了无间地狱里。
她要给他‘画画’?如真被‘画’上了那个,那他一辈子都别再想抬起头来了,想到从此以后与女子相好之时都必需得穿戴整齐,碰到了山泉水景更不能坦胸露背下水而戏,还要时时注意别让人发现了而失去争夺帝位的机会,这一幕幕一处处在脑海中溜过,让自大男的脸色几乎都黑的泛紫了。
“不…不要……我不要啊~~”
‘嘶~~~’伴着一声衣襟被撕碎的声音,自大男的惨呼声陡然而止,不是他不想说话实在是因为被点了穴道说不出来话,惊惧间,一支闪烁着青光的钢针利落的扎进了他的胸口,感受着那移动的冰凉,自大男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就是打了她一个耳光而已,怎么也想不到她报复的竟然会是一辈子,与这个相比,他更愿意让她打他一顿,砍他几刀,哪个都好过这一个,“嗯唔~~”
好痛,他知道她是故意的,重重的力度再加上似能放大他痛感的药水,只几针就扎得他汗流胂背了。
死咬住唇努力咽下了又一次想要冲口而出的痛哼声,可只一会就又被凌若菲再次加重的力度给逼的又痛呼了出来,咬牙又忍、再次加力,在这一忍一加之间,痛苦一直清楚的持续着持续着…………
再遇
“呼~~好了。”
拍拍手满意而笑,细看着自大男胸前那副逼真的‘画像’凌若菲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我会把它弄下来的,一定!”
恨恨的看着凌若菲,早已恢复说话能力的自大男坚定而执着的说着。
“弄下来?呵呵……”
笑着俯下身直视向自大男的眼睛,“让我想一想,你想弄下这个无外乎两种方法,一,拉下面子找人帮忙,可观你这心性这思想,为了将来打算你一定决不会用这个的,那剩下来的嘛,就是毁掉了,用刀,用火,只要能让这东西看不出其本来的面目,怎样做你都无所谓是不是?”
以肘支着上半边身体,纤纤细指轻点着下巴,凌若菲一一点出了自大男心中的想法,轻闲的姿态就像正在与人聊天一样,满脸的不在乎。
随着凌若菲的话,一滴比一滴大的冷汗再次出现于自大男的额角,看着自在而笑满不在乎的凌若菲,他清楚的知道,她既表现的如此不在乎,那一定是还有什么后续没有说,胸中心跳如鼓,他真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该如何才算是正常了。
“不说话了?”
挑眉给了自大男一个不屑的冷笑,“想知道我会怎样预防你搞破害的行为吗?其实很简单噢,我给你用的这种药水啊里面有一种很‘可爱’的物质,那东西最最不能见的就是血,因为只要一沾了血它就会变成毒,而那毒也很‘可爱’噢,呵呵……你猜猜它怎样个可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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