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叶知秋心下暗叹了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他刚才那样子分明对她很满意,听了伙计几句悄悄话就改了主意。
那伙计跟她素不相识,没有理由说她的坏话,说了娄掌柜也不一定信,就算信了也要跟她求证一下。
她很好奇,让他连问都不问就决定不聘她的,到底是什么原由?
“这个恕我不能言明,姑娘还是另谋高就吧。”
人家不肯说,再问只会浪费时间罢了。
叶知秋也不纠缠,打了声招呼,便拉着虎头出门而去。
等她姐弟二人消失在门外多时,娄掌柜才看向垂手立在一旁的伙计,“那位可说了为什么?”
“没有。”
伙计摇头,“那位爷只差人来说,这小妇人在他那儿挂了名,让掌柜的掂量着办!”
掂量着办不就是“不准用”
的意思吗?娄掌柜一脸惋惜地叹气,那姑娘看起来进退有度,怎么就得罪了这尊大菩萨?如果能将她留下,酒楼的生意定能更上一层楼。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是她时运不济,还是自己时运不济了。
“掌柜的,那位姑娘要去了别家酒楼怎么办?”
先前带叶知秋过来的伙计有些担心地问。
同行是冤家,清阳府的各大酒楼也不例外。
虽然各自都有招牌菜,暗地里都攀着比着呢。
一家出了新菜,不出一日,另外几家明天肯定也翻个花样儿出来。
连他都能觉出那姑娘的手艺定然不一般,更别说那些贼精贼精的酒楼掌柜了。
要是别家将她聘了去,风头肯定要盖过咸喜。
到时候不止娄掌柜要上火,就是他们这些伙计也不甘心啊!
娄掌柜倒是不担心这一点,“那位既然知会了咱们酒楼,别家也少不了提点一二,那姑娘在清阳府怕是再也做不得厨子了!”
听他这么一说,伙计倒是有点同情叶知秋了,“可惜了那样一个心思玲珑的人儿!”
娄掌柜向来是利益之上,不像伙计那般同情心泛滥。
趁着记忆犹新,赶忙将叶知秋刚才说的记了下来,交给伙计拿去厨房,让几位大厨仔细研究之后,好添进咸喜酒楼的菜单里。
离开咸喜,叶知秋又去了另一家酒楼。
果然被娄掌柜不幸言中,她刚刚表明来意,就被人拒之门外了,连展示的机会都不给。
一连碰了几次壁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人黑了。
可被谁黑了呢?
能同时左右这么多酒楼的,恐怕也只有官府了。
她初来乍到,第一次进城,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实在惹不上官府。
那就剩下一个可能了,有人左右了官府。
她能想到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就是坐在马车里的那个混蛋!
站在街上,叶知秋颇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在心里将那个没教养的无耻小人狠狠地鄙视了一回,又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诅咒了他,才觉不那么憋屈了。
气儿顺了,心里也就释然了。
不过就是断了一条财路而已,反正她也没打算长久从事餐饮业。
条条大路通罗马,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赚钱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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