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顺着浣熊柔软的肚子往下滑,腹部的软毛触感极佳,绒毛下面是粉嫩的小肚子,软绵绵的,很温暖。
继续往下,是藏着生殖器的囊袋,顶端有个小孔,用指头把皮拨开,迷你型的棍状物就探出一个头。
用指尖刺激的话,小东西就会发抖,像朵可爱的金针菇。
“该死,我在干什么。”
一股冲动在体内翻滚,脉搏都集中在下肢,刘林东对着一只昏迷的浣熊,毫不犹豫地勃起了。
他当然没有变态到想进行人兽杂交的地步,但那玩意涨得发痛,不得不先把小浣熊放下,自己解决。
他背靠大树,握住自己的东西,手掌的感觉和进入柔软的通道完全不一样,但能勾起很多过去的回忆。
第一次自渎,是初二下学期的事。
那时他和韩鄀元还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死党,对方因为父亲再婚,外公外婆年迈,家里没人照料他,常常去刘林东家里蹭晚饭。
十四岁的刘林东已经是艺术生了,课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绘画,惟妙惟肖。
而韩鄀元喜欢看小说,偶尔写些练笔的作品。
下午放学后,他们就在朝阳的卧室里吃刘妈妈准备的点心,各干各的事,朝自己的梦想努力。
其实,大多数时候韩鄀元都在神游天外。
他的脑袋瓜里有太多的奇思妙想,却不善言辞,无法表达出来,只能自娱自乐,把心里的感动写在纸上。
“这次的故事很有趣。”
刘林东作为唯一的读者,常常会给他鼓励。
他清楚韩鄀元性格上翻天覆地的转变,但无能为力。
小时候的他活波开朗,心中充满正义感,看不惯学校里的霸王欺负弱小,总会挺身而出。
那样的他在刘林东的记忆中占据了异常重要的一块位置,鲜明而充满阳光,像一只飞天的鸟。
如果没有他,男人大概还是唯唯诺诺,软弱好欺负的眼镜猴。
所以说,是韩鄀元改变了他,但他无论再努力,也无法扭转那个人越来越孤僻的性格。
时间一长,他变得更加不合群,甚至无法正常与人交流,除了不能拒绝的社交活动和上课外,走到哪里都是独来独往。
就连和死党在一起时,话也少得可怜。
他总是沉默地看书,阅读一本又一本的中外名著,然后摘录他喜爱的句子,反复轻轻朗读。
朗诵诗句时,他的嘴唇微微开启,表情很专注,好像在完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刘林东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认真,毫无杂念,多么的纯粹。
也就是这时候开始,刘林东发现他更喜欢这样的小元。
不与陌生人接触,除了他,和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他不再努力,不再劝告他应该融入集体多交朋友,而是放任他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样就好,慢慢脱离社会,只能依靠我,只看着我,就这样封闭起来吧。
爱让人变得偏执且可怕,年少的刘林东,已经有了这样疯狂的想法……
“苔丝真笨,如果什么也不说,不就能幸福地生活下去吗?”
合上书,无法知晓死党想法的韩鄀元大字型躺在大床上,发出疑问。
“这并不愚蠢,正因为她内心纯洁,才会拒绝欺骗。”
无论他看什么类型的书,刘林东总是暗地里买一本,挑灯夜读,赶在他之前看完,好在聊天时接得上话。
“嗯,也对。
如果是我爱的人,我也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的一切,虽然我也没什么秘密。”
十四岁,已经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了,男同学之间会秘密地讨论漂亮的女生,也会偷看限制级小说和所谓的爱情动作片。
玩得越好,分享此类资源就越多,但韩鄀元似乎对这些都没兴趣,所以他说到爱情这个话题,让刘林东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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