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那晚他就穿的很薄。
居然按天气添减衣服,他身体是真的变弱了。
转身离开前,迹部停了停,是一个等待的示意。
白村完成这边吊唁便跟了过去。
“她听到了什么声音。
然后要你照顾好小芥,还说,荷鲁斯的起源在业海的茵陈。”
出陵园的路被雾吞没,显得漫漫无尽。
“我查了一下你母亲的个人信息,她原名竹原慧。
我想起来我母亲的遗物中似乎提到过这个名字,重新翻看了一遍那些东西,找到了她们的合照和离别时留给对方的寄语,她们是大学时代的朋友。”
迹部措辞语气公事公办。
“做个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交易吧。”
白村认真的看着他。
“叫林帮我找七岁之前和我母亲在挪威住过的一个地方。
你应该还在查关于荷鲁斯的东西吧,我记忆深处的母亲也许会有关于业海和茵陈的信息……对了,你见过我父亲了吗?”
白村摇头:“得见。”
“那时你可以用我要挟他,我会配合你,虽然不知道我够不够份量。
这些足够我们达成共识了吗?”
迹部冲他眨眨眼。
“尽快,别超过一个月。”
“好。”
迹部微一颔首,与白村分道而行。
因为常来,他认得下山的路,没有去找司机。
空气冰冷湿润,带有尘埃气味。
他孤身一人行在前后空茫茫,不见来处和前路的柏油路上。
沿途的植株坚定沉静的挺立在如云气般变化的乳白色迷雾中。
下个月考完试,他要离开。
……
87年,迹部和母亲搬到了挪威一座种满玫瑰的小宅院里。
为了隐秘,没有电子设备,他们只有一台收音机,仅能收到几个讲解圣经的日文频道,丽莎有一本圣经,通过这个教迹部学习日语。
这台收音机的机身曾经过丽莎哥哥的改装,插上配装的存储卡即可录音。
丽莎常带他录各种声音,制作成短剧,把那些声音短剧的存储卡精心放在一个盒子里。
他每天都不觉得无聊。
即使天光总暗淡,他的心情一直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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