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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银针上涂了毒药,你会觉得头晕想吐,再过半炷香就等死吧。”
她捏着那小束根针,冷冷的看着他。
被这么一说,黑衣人还真的感觉到头晕想吐,他黑眸半眯,咬牙怒吼,“小爷先杀了你!”
“我要是你就会先去济世堂,那里有解药。”
苏薇茵逼自己冷静,她得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就在这时,奔驰的马儿冷不防发出长声嘶鸣,马车急停,同时车帘被打飞,朱哲玄窜了进来,他手上一柄沾血的刀飞快划过黑衣人脖颈,再一脚将死不瞑目的黑衣人给踹出马车外。
他立刻坐下,一把将苏薇茵紧紧的拥在怀里,“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没有,我没事,真的。”
她能感觉到他在颤抖。
“曦儿,我没有保护好你,你吓到了吧?”
朱哲玄脸色都白了。
她看着他,觉得他被吓得比较严重,“我没事,但这里是哪里,又是谁绑了我?”
“我不知道,但外面留了一个活口,你先告诉我,你真的没事?”
她摸摸他的脸,“真的没事,你看,是你设计的手镯救了我,我骗黑衣人上面涂了毒药,扎了他,说他会头晕想吐,其实我只是扎了他的穴道而已。”
见他眼眸泛上泪光,她温柔的看着他,“我真的没事,等回——”
“可是我有事。”
“你有事?”
她有点懵。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快要没了。”
他真心想哭。
苏薇茵眨眨眼,看向车窗外,才发现不知何时,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没关系,我们再补过。”
“不一样,绝对不会一样的,坏人洞房花烛夜,跟杀父之仇一样不共戴天,我这就去撬开那家伙的嘴,看看是谁叫他们来坏我的好事!”
朱哲玄怒气冲冲的放开娇妻,又跳下马车了。
等小俩口像小偷似的潜回新房时,太阳公公都出来打招呼了。
新婚夜,新娘被劫,新郎英勇救回,这件事成了苏薇茵跟朱哲玄第三个不能被外人知的秘密。
新婚夜没能好好过,两人都要累瘫了,先对外要了水沐浴。
宋安送水进来时,眼睛都不敢往床上看。
昨晚主子大婚,要他们哪边凉快哪边去,不必守夜,更不可以听壁脚,但要他们先备两大桶热水扛进耳房,显然是打算上演一夜七次郎。
但这会儿天才亮多久,早膳都还没用,又要水了,再加上昨天两大桶热水——不敢想,再想他会怕。
接着,半夏跟茯苓送早膳过来,就见两个主子脸上都有黑眼圈,气色欠佳,半夏就不开心了,茯苓也有小怨气。
半夏忍着脸热,咳了一声,“世子爷,节制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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