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齐晕晕乎乎的笑着,酒劲稍缓,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清晰许多,他瞧着床榻上身着单薄寝衣的她,眼神凝固了。
一袭稍显宽松的寝衣,将她妙曼诱人的身姿隐去了七分,却也添了更多的神秘感,风姿卓卓。
她眉眼平和,带着说不出来的水月静好,唇瓣似桃花般粉嫩,扣得人心弦都跟着勒紧了。
张木齐喉咙一阵阵的干涩,他不由自主的倾身,想要去尝那抹觊觎已久的味道。
酒气味熏人,唐乐安犯恶心的后仰避开,又觉反应过激,她软声劝道:“二少爷,您喝酒了便好好歇息吧。”
白天里就被拒绝过一次,如今又被拒绝,张木齐酒劲上头,喷火似的瞪大双眼,恶狗扑食一般的摁倒她。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被人占了身子已是不干净,我纳你为妾是我慈悲,你还得寸进尺的立上牌坊了,是我太给你脸了是吧!”
话落,一耳光响起。
唐乐安痛得骤呼,嘴角破了皮血丝渗出。
张木齐压着她的双手,埋首撕咬着她的胸前,力道重得顷刻间就红肿起来。
唐乐安紧咬着嘴唇,鲜血肆意弥漫,染得粉嫩朱唇鲜艳欲滴,宛如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勾起更深的占有和肆虐。
“太美好了,你太美好了。”
张木齐面红耳赤,激动澎湃的根本压制不住,他蛤蟆爬的埋进香肩中,想要尝更多更多,身躯却莫名抖了几下,卸去全身力气趴下了。
唐乐安愣了下神。
低头去瞧上边的人。
张木齐张着个大嘴,呼哧呼哧的吐着酒气,睡得很香。
眼睫迷茫的眨了眨,唐乐安推开那具睡死的身体,坐起来整理了下衣裳,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小口喝着。
安静的空气中骤响一道嘲声。
“这便完事儿了,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唐乐安吓得手抖了下,茶水撒了大半,满目惊恐的环视房内。
床底忽而传来动静,张木华爬出来,神色自然的掸了掸灰尘,勾唇笑焉:“小美人,见到爷有没有很惊喜?”
捏着杯子的手收紧,唐乐安眉角抽了抽,起身略显敷衍的欠了个身,“见过大少爷。”
“都没人还如此拘束,你不累吗?”
张木华毫无形象的坐到独凳上,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水,仰头一口喝干。
茶渍从嘴角滑落两滴,他随意的用袖子擦了下,撇了眼床上睡得宛如死猪一样的人,他撑着下巴看向唐乐安,眼中卷着戏弄。
“我这二弟不行还爱打女人,你心中定是苦闷不已罢,不若跟我,爷定让你快意人生啊!”
唐乐安闭眼一瞬。
完全不想说话。
见把人气到,张木华灿然一笑,“好了好了,闹个玩笑别当真。”
唐乐安嘴角扯了下。
“是妾身浅薄了,原不知大少爷还有爬他人床底,偷窥私密之事的喜好,但您如此这般,只怕是跌了身份,还望您自重。”
张木华眼底掠过促狭之意。
“其实我二弟这人吧,以前善良又仁慈。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桩事儿,让他彻底变了个人。”
唐乐安垂着眸子安静喝茶,装起了耳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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