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信念支撑着这个体贴的笨蛋。
两个人都对彼此过于体谅、过于真诚。
倘若他俩其中之一多向对方耍那么一丢丢小伎俩,多套路一下对方,也不至于到今天这种境地。
“漠北!
漠北!”
不知何时,深睡中的漠北被田野急促紧张的呼喊和高频拍打给吵醒。
他茫然睁眼,一片漆黑,应该还在深夜里。
他能够模糊看清的,仅限于眼前的墙壁。
翻身回望,是田野站在床边,扶着护栏,无比关切的脸庞,隐约可见对面4号床的蚊帐也掀开,海子起身朝自己张望。
漠北问田野:“你怎么了?”
田野眉毛揪成一团:“是我该问你怎么了才对?”
海子插话:“漠北~你刚才做噩梦了吧?一直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声音老沉老沉了,瘆人得很,把田野都吓坏了。”
“是吗?”
当事人什么也不记得。
他试着努力回想。
“梦?”
好像,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梦。
就算真的有做梦,无非就和这些年做过无数次的一样:
茫茫戈壁,天大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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