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茶几上趴了许久,身子一直在那种极致的快感中颤栗着,纪书记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耳边。
过了好大一会,他才慢慢起身,十分淡然的将拉链拉上。
我这才现,我们俩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多大的变动,就连我也只是脱下了内裤。
他温柔的将我从茶几上抱到沙上,我浑身软,别说动了,连说话都感觉自己喉咙在颤抖。
“还好吧?”
他一将我放在沙上,自己也跟着倒在一边,看着我轻声问道。
眨了眨眼,表示我还活着,我复又慢慢的闭上了眼。
那种快乐到极致的感觉,让我真的回味无穷。
跟阿南用舌头和那玉势的快感不同,这是真正平等的欢爱,我没有刻意放低身段去讨好他,他也没有因为我的出身而刻意折磨我而让他自己更舒服。
我们俩人都在醉酒与不甘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最真正的水乳交融。
这让我想到了很久以前,才入行时沅姐跟我说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不是刻意的讨好和施虐,而是放开心扉让自己与对方沉沦在情海之中。
以前我一直不理解这句话,因为就算我放开心扉沉沦下去,也没有人愿意跟我一块沉沦。
就算我跟何逸清最契合的时候,也没有纪书记这种温柔的相待。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吧!
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烟草香,我这才慢慢的眨开眼,纪书记额头的刘海湿透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盒烟,刚拆开,点了一根抽了两口。
见我看着他,他低低一笑,伸手将嘴里的烟塞到我嘴里,又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就着我嘴里的烟点上,又重吸了两口,才道:“这酒店不错,连烟都有。”
我吐了个烟圈,白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他只是淡淡的笑着,脸上有着餍足。
以他的尺寸,只要是个女人就能被他征服,看他刚才那样子,似乎也是情场老手,只是这样的男人无论上过多少人的床,依旧会让每个床伴记住吧。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一阵害怕,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他当作床伴,而不是金主。
果然这人危险得很。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根烟抽完,纪书记从柜台拿了瓶水拧开递给我,自己率先去洗澡,洗完后,他湿着头裹着浴巾将一言不的将我抱进了浴室,然后从头到尾洗得干干净净。
连里面,他都伸着手进去,将他刚才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挖了出来。
我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享受着他的温柔对待。
等他帮我将头吹干,然后将我抱上床后,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睡吧。”
他翻身上床,躺在我旁边,亲了亲额头,伸手关灯然后将手自然的搭在我腰上。
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那场欢爱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我只是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再次睡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纪书记也不在我身边了,床头除了一套休闲服,还有一张纸:“睡醒了摁铃,已经点过早餐了。”
那字迹一笔一画,十分正规,怎么也不像纪书记那种纵横官场的人所写出来的。
我起身换了衣服,摁了铃,然后想将昨晚的战场和礼服收好,出去才现客厅沙上摆着一个袋子,里面赫然就是我昨晚的那身衣服,连内裤乳贴都在。
尤其是看到乳贴时,我身体就是一热,连忙将那东西丢进了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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