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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思远怔住,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怎么就在对方眼里看到十足十的同情,还没等问话,耳朵又被人咬住,轻轻地碾磨着。
他脸上慢慢变红,反倒是这个时候有点扛不住封琰那简直要把人吞下去的眼神,目光躲闪着转过头。
“你......真不怪我吗?”
“不怪。”
封琰轻轻地亲着他,把人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呼吸交缠,鼻尖不断在他脸颊上磨蹭,柔软的脸颊被蹭的越来越红,聂思远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别蹭了,好痒。”
封琰看着他眼里的羞臊,动作越发温柔耐心,没了之前的彪悍凶猛,也没了刚刚的故意磨人,反倒像故意哄着他,尽可能地让他感觉舒服。
聂思远推了两下没推动,也放弃了挣扎,由着他温存,也不知道这份温存和亲昵什么时候又变了味道,不知不觉中就被人亲了个遍。
封琰捧着放在心尖尖上的明月,没再欺负人,把他哄得忍不住发出轻喘,清瘦的指尖将凌乱的床单攥出了褶皱,许久之后才猝然松开。
聂思远死死地咬着唇,眼前被水光模糊,险些哭出声来,这次却不是难受。
他呼吸凌乱破碎,还没等平复就连忙把人从下面拽了上来,擦了擦还残留着水光的唇。
“你这是干什么呀,都说了这次是我哄你,你......”
“你不喜欢?”
封琰揶揄地笑,聂思远脸上涨红,吭哧吭哧地憋出来一声喜欢,最后还破罐子破摔地亲了亲对方精致的脸,也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
看着他那副憨兮兮的傻样,封琰都已经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干脆连人带被的端到桌上,动作麻利地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这才把人又端了回去,慢慢地抚着后背。
对他端来抱去的这种行为,聂思远终于习惯了,只是看到外面晃眼的阳光时,这才惊觉他们竟然在大白天就胡来。
他把上午查到的东西以及沈煌乐和萧晴也在逍遥城一事都告诉了封琰,眼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信任和依赖。
“我之前曾经闻到淡淡的雄黄酒的味道,还以为是错觉,看来确实是有人利用媚花奴的这一特性毒死了闻歌。”
封琰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好像还遗漏了什么。
“那胭脂我应该还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咱们来到逍遥城后也没去过什么其他地方,可能是你之前就见她用过吧,不过沈煌乐说这胭脂千金一盒,早就绝迹,闻歌又是......”
聂思远神色微变,终于想起了什么。
“凶手是从叶青女那拿的胭脂!”
之前他去长春院的时候,里面物件皆在,唯独妆台是空的,这就是怪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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