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
“走了。”
“这就走了?”
谢淮楼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外和失落。
“张大爷等着用车呢。”
不在床边守着他醒来也就算了,但是他妈的她缺席的理由不是应该是去买水啊、交医药费啊、准备绿豆粥啊之类的吗?
等着用车算什么理由?
谢淮楼敏锐地一抬头。
“什么车?”
“三轮车啊,你这么大一人,还指望着宋老师抱你来吗?”
医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谢淮楼面露惊恐之色,嘴唇微微蠕动。
“什……什么三轮车。”
医生继续低头写着报告,随后抬手往窗外一指。
“就那个。”
谢淮楼强忍着双腿的发软和脚下的无力,缓缓下床朝窗边走去。
这种虚弱感不知是不是中暑的后遗症,他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胃里还一抽一抽地想吐。
“三轮车”
,曾经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那是接孙子放学的老头老太太们常用的代步工具,卖菜的、收废品的、送报纸的也人手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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