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唐拦青从网吧抓出来,鼻青脸肿继续上班。
唐父牌瘾重,上了一天班再累手都痒。
等晚上夜深人静,他偷偷溜出来打牌,想着玩两把就回去,但手气霉啊,输一堆钱,刚要给老李说借点,
钱都要递在手上了,倏地,唐拦青推门而入。
这下好了,他差点都走不回家了。
到家抹了一大团云南白药才能坚持,至少外表看不出来。
只有唐母安分守己,唐拦青告诉她:“我跟舅舅说,他们俩的工资下个月会打在你卡上。”
“什么?”
唐母擦擦身上的围裙,有点惶恐不安,她虽然是家庭主妇,但很少掌管家里的钱。
唐父把钱看得太紧了,再说了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工作,是靠丈夫养的,所以就听从他们的话。
“要是他们要从你手上抢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唐母犹豫:“可这是他们靠劳动赚的……”
“哦。”
唐拦青无所谓睡,“那你就给他们继续打牌,打游戏充钱花完,然后让讨债的天天上门把他们打死吧。”
唐母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了。
辛辛苦苦上班回来,还不能直接躺着,等着吃饭,还要分担家务活。
弟弟抱着洗衣篮,痛苦不堪,但一个字也不敢当面说。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他哥了,连他爸都要排第二。
至少他爸心疼他,只是装模作样教训一下草草了事,但他哥不一样,那是只要没死就往死命打。
他都要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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