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人恼了,傅玉衡赶紧陪笑,“这不是赶巧了嘛。
咱兄弟两个心有灵犀,我前脚刚回,你后脚就来了。”
柳长州也不是真恼,很快就又笑了起来,看着东大院,露出些不怀好意的神色。
“走,咱们一起进去。
这个徐二,居然在长辈面前喝醉酒,我非得好好羞他一羞!”
柳长州卷了卷衣袖,挽了傅玉衡的手,气势汹汹就进去了。
杏儿跟着朱氏出去了,另有一个穿绿衣的小丫鬟桃儿迎了上来,“五爷,柳三爷,你们可算是来了。”
傅玉衡问:“里面怎么样了?”
桃儿指了指西耳房,“徐二爷已经醉了,正抱着一个大花瓶哭呢。
老爷也不敢把他交给别人,在里面看着呢。”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担忧之色。
徐辉这人自来就大大咧咧的,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
所以无论是傅玉衡还是柳长州,虽然听见徐二喝醉了酒,却都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毕竟徐二本身就爱喝酒,只是今天喝得格外多而已。
可是喝醉了抱着花瓶哭……
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三哥,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傅玉衡担忧道,“我听润笔说,徐二哥话里话外,好像是与河阳公主闹掰了。”
柳长州脱口而出,“他跟河阳公主不是一直没和好吗?”
从两人洞房那天开始,徐辉是见他一次就抱怨一次,从来就没说过好的。
但他转念又一想,忽然震惊地瞪大了眼,“公主不会真的动手打他了吧?”
两人急急忙忙跑了过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徐辉的哭嚎声。
“傅五,你诓我,你诓我,你全是诓我的!”
“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兄弟,把你当个好人。
谁能想到,你居然在这种事情上给我挖坑!”
“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娶的媳妇儿是个河东狮,认的兄弟也是个大白脸!”
“……”
柳长州缓缓扭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傅玉衡,“五弟,你不准备解释解释?”
这阵仗,把傅玉衡也吓得不轻。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徐辉,“我是要解释,但徐二哥他肯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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