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
那位州议员又一次跳出来,“赖伯先生完全是用片面之辞蛊惑人心!
我们正在全力解决外国人问题!
例如加快遣送出境,加大力度没收犯罪性生意所得的利润,准备一项强化外国人法的法案,讨论电话监听问题……您还要什么?赖伯先生,您的报告是在挑衅!”
“您提到遣送出境的事。”
赖伯早已估计到会有人攻击他,所以他从容不迫,“这是个很微妙的问题,波恩的各个政党正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最近又有个例子,那就是把犯罪的越南人遣送出境的事。
越南政府和波恩政府早在1995年就签订了——说得好听点——遣返协定。
根据这项协定,在德国犯了罪的越南人应遣送回国。
河内政府答应每年接受3,ooo到4,ooo名犯罪名子,德国的政治家们很满意,以为这进一步保障了德国的安全。
可是河内政府根本不想接受这数以千计的犯罪分子,协定干脆就没有执行,而是被中断、忽视和推迟。
少得可怜的65名黑手党成员被送回越南后,河内政府就停止接受了,这简直是欺负德国政府。
可波恩政府干了什么呢?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里,戴上外交丝绒手套,不敢采取任何有力的措施。
柏林市主管内政的市政委员建议:‘如果河内政府继续破坏我们的努力,就必须停止展援助。
’这下可引起了波恩政府的恐慌!
越南跟中国一样也是我们将来重要的市场,怎么能为了几个犯罪分子而对它进行威胁呢?正当波恩政府还在考虑怎么请求河内政府遵守协议的时候,1996年估计又有3,ooo名越南人被黑手党偷运进了德国,原因很简单:黑手党能把几十亿的利润转到越南去。
从国际范围看,有组织犯罪集团比任何一个政府都有威力,已经成了一股经济实力!”
赖伯向前探了探身,有目的地看着几名在座者问道:“政治家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片沉默。
又是沃特克一人大声鼓掌,连警察总局局长警告性的目光也制止不了他。
“有什么好说的?国际事务十分微妙嘛,在处理时出现些小小的分歧不算回事,因而外国人问题一直是政治家们不得不喝的一杯苦酒。
德国作为要求避难者的乐园必须小心行事,以免勾起人们对德国人那个无法摆脱的过去的回忆。
这就是说,咱们得蹑手蹑脚地走路。”
赖伯又翻了一翻他的材料,接着说:“我们现在不谈外国人这个犯忌讳的话题了,来看看我们青年人的情况吧。
结论只有一条:青年犯罪率正在以可怕的度上升!
犯罪形式五花八门:盗窃、撬门、袭击、人身伤害、毒品买卖、各种各样的团伙犯罪。
我可以引用州刑侦局的一项统计资料,题目叫做‘慕尼黑地区暴力犯罪者年龄比较’。
亲爱的政治家们,我这儿有些话不得不说,%是未成年的外国人一噢,对不起——非德国人,%!
在暴力犯罪方面,就巴伐利亚地区来说,%,%居住在慕尼黑!
我们并非属于特殊情况,所有的德国大城市都是如此,州刑侦局把作案人按年龄分类的做法挺有意思:%是非德国人,14到18岁的有56%是外国人,18到2o岁的也有56%是外国人,%是外国人,26岁以上的作案人中间外国人的比例持续下降。
令人奇怪的是6o岁以上的作案人的比例,%!
我们成了犯罪老大爷的国家了!”
场上出压抑的笑声。
这一数字真是令人难以置信,难道有退休者犯罪一说吗?市长先生怀疑地摇摇头。
赖伯继续说:
“上了年纪的非德国人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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