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钏只觉痛快,却“歉疚”
地安慰:“一定还有办法,你上回不是说,你还有一块玉佩吗?”
“对,对。”
正处于绝望中的薛平贵又被刺激得见到了曙光,他像对待救命稻草似地抓紧她:“我差点忘了,它藏在武家坡的寒窑里!”
最重要的东西本该随身携带,然而他却庆幸没有这样做。
但是,它被藏在寒窑就一定是安全的吗,被以奸细的罪名下狱的人,官兵又岂会不上门抄家呢?
“糟了!”
薛平贵想象很可怕,哭着求道:“宝钏,你赶快去武家坡,赶快把它取出来!
我告诉你,它在寒窑里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宝钏急切地安慰,一边在想,很好,你可着了我的道了。
“好,我就照你说的去找它。”
过了一会儿,听完了,她站起身来就走。
“宝钏,全交给你了。
你一定要快,你……”
薛平贵殷殷祈求,却见她冷淡地眨眨眼睛,他马上就呆了。
她再眨一眨,他便昏然倒地,人|事不知。
“放心吧,薛平贵,我一定会找到它,将来看你是怎样撕心裂肺。
等着吧,马上大事就到。”
宝钏对着他说得很平淡,摸住栅栏的指甲却划出深深的痕迹。
被抹去这一段的薛平贵沉沉睡去,便是醒来也不会再记得。
宝钏赶去毁灭他的希望。
她要把精心安排的事件,变成机缘巧合下的必然。
过了一阵,薛平贵迷糊地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喂,薛平贵吃饭了,薛平贵?”
这声音是白天才领教过的胖狱卒,薛平贵不禁浑身紧绷,动了动腿。
胖狱卒很敏感地发现了,却还温和地道:“起来吧,难道你不饿吗?”
他故意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晃动了一下,靠近他。
薛平贵听见声音,闻见饭香,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不由响了起来。
自从白天进来就没有吃过东西,要他忍受这样的诱惑,实在很难。
于是,他竟意外地发现,这回胖狱卒毫不凶恶,而且还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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