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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
四十杖又不是挠痒痒。
四弟张伟挠挠头,自作聪明:“会不会是因为二哥要当三姑爷了,所以那些下人放他一马?”
“胡说。”
葛青马上去拍他的头:“如果是这样,凳子怎么会被打散架。
我来!”
她挽挽袖子,忍住害羞看了。
觉得还不够,竟伸手去摸。
“你干嘛?”
虽然是葛大最先提议她来疗伤,也感到过分了,拿眼睛斜她。
“哎呀,哥,我是想起一件事。”
葛青说起几年前,这一说,他们都呆了。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晕倒在寒窑洞口,被他们救了,也是刚受过杖刑,也是没破皮,可是瘀血其实不散,这才是要命的。
只可惜当时他们不知道,没去管。
结果,过了一些时候,这个人的双腿就废了。
(注:相似情形出处自《水浒传》)
这样整人的法子,分明恶毒。
“那现在怎么办啊。”
葛大听得害怕,兄弟们也很紧张。
“把他的瘀血弄出来,一定要快,不然到明天就坏事了。”
葛青说着就去准备草药和鸡蛋,催促他们:“别愣着呀,你们都来帮忙!”
“谢谢。”
后怕的薛平贵很感动,突然又想起:“哎呀,糟了,那代兄弟岂不是也……”
他想得很对,代战的下场是一样的,只是,阅历不够的她,还不知道。
不顾伤势,她只想着报仇:“我必须去校场献马,有我在,薛平贵休想成功!”
倘若薛平贵这回抓住机会,那么他不仅可以得到封赏,还可以跟王宝钏顺利完婚。
而代战,也再没借口不回西凉履行和凌霄的婚约,这是双重灾难呢。
她一心想着在相府时王宝钏嚣张的样儿,心好恨。
仇恨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把最重要的预言给忘了,把伤痛也抛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正午还未到,校场上便聚满客人,连皇上最宠爱的儿子雍王李渼也来凑热闹,李渼今年十七岁,甚是活泼好动,听说西凉使者校场献马,非要来瞧瞧不可。
大家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顿时压力很大。
随后,红鬃烈马被牵了出来。
此马通体雪白,晶莹若雪,只有额头上一团火红的鬃毛,看上去不同凡响。
李渼还不知烈马有多么能耐,很好奇,便去催促王允:“丞相,怎么了?”
王允不便多说,正好魏虎和魏豹都在,存着私心的他便有心先便宜他们,就道:“你们上去试试!”
结果当然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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