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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你哪里来的这个?”
水溶不急着往前凑,反而一转身把床下的书捡起来,又好整以暇的弹了弹书上其实并不存才得灰尘,然后慢慢的举到黛玉面前。
“你………你……”
黛玉急的满脸通红,抬手把水溶手中的书打落,又往水溶的胸前拍了一巴掌,羞怒道:“我哪里来的?分明是你放在这里的,你这不正经的…….”
黛玉想骂水溶,但又是在找不出合适的话来骂他,骂他什么呢?色狼?登徒子?下流?要知道我们从小受诗书礼乐熏陶长大的林姑娘可是说不出来这些脏话的,于是黛玉第一次感到理不屈却词穷了。
水溶十分惬意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发怒却又如此风情万种娇羞无奈的指着自己,连一句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头那个乐啊。
“分明是你弄来的,倒怨我!”
黛玉急的掉下了眼泪,这是谁这么伤天害理啊,害的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玉儿,真不是我放的,我……”
水溶也看着黛玉哭了,忙上前来哄她,一边搂着她抖动的肩膀,一边拿了自己的帕子给我拭泪,“我……怎么会呢……”
天知道水溶此刻心情,明明欲火焚身,却还是先宽慰哭的伤心的妻子,水溶甚至在想,如果此时怀中不是这个女子,他会不会忍得这么难捱?
“你走开!”
黛玉劈手夺了水溶的帕子只顾自己拭泪,其实也不全是拭泪,自己这样真是没脸见人了,好好地一个人,竟然偷偷地坐在床上看那些个下流无耻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她活都不要活了。
“好了,乖,不哭了,这有什么?咱们是夫妻嘛,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我们新婚夫妇房里有这个,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水溶说到‘新婚夫妇’这四个字的时候,眼前一亮,突然又哈哈的笑起来,“玉儿,我想我知道是谁放在这里了。
来,别哭了,快看看,说不定这锦褥底下还有呢,应该不止这一本吧?”
水溶说着,不由分说把黛玉拉起来,然后把那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枕头拿开,又把锦褥掀起来--------果不其然,床角还有两本诸如此类的书,除了书之外,还有丫头没收拾床铺时故意留下的,钻到褥子底下的花生,红枣,桂圆,栗子。
水溶把那两本书拿过来,当着黛玉的面前翻开来看,黛玉不看便罢,看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看的那本根本就不算下流。
那些画上的人再怎么说也还穿着衣服,好歹也是半遮半掩,好歹还存着几丝脸面,而此时水溶手中这本根本就是纹丝不挂。
“你自己好好地看吧。”
黛玉说着,便要下床去。
此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惜这静雅堂的屋子全都是青砖铺地,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
可是黛玉刚把腿身下床,脚还没着地就被水溶一把拉回来。
“玉儿,你哪里去?还不给我回来!”
水溶一把拉住黛玉,此时他若是让妻子抬脚走了,他还不如拿把刀阉了自己。
黛玉再次被水溶拥在怀里,并且这次是牢牢地拥住,想逃开那是不可能了。
因为她试过,越是挣扎,这厮便楼的越紧,他身上热热的,仿佛一团火炭一般,湿漉漉的头发散乱下几缕,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让人浮想联翩,刚刚沐浴过所以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是什么香黛玉根本无法辨别,只是这种迷人的气味让黛玉觉得呼吸困难,甚至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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