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
钱观涛很灵敏的嗅取到非同寻常的紧绷味道,本该闷热的天气,觉得有些冷。
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大批冰碴儿,碰一下,就给冰得一哆嗦。
“宝贝儿,怎么了?这是和谁赌气呢?”
钱观涛递给大美人一瓶冻得冰凉的低糖绿茶,降降大美人的火气。
谁知,火气没降下来,室温降得更低了。
空气里的冰碴儿迅速集合成冰坨子,跃跃欲试想要往他身上砸。
“我惹你了?不会吧?你都说我最近变乖了。”
“华叔今儿找过你?”
“哦。”
“哦?这么重要的事你不主动跟我坦白交待,就给我一个‘哦’?!”
“我觉得不是多重要的事。
放心吧,他没把我怎么样,咱家后院不会起火。”
“后院真没起火?”
“你起火了,我没有。”
钱观涛耸耸肩,好像没意识到自己正在给大美人的怒火添柴助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他说什么了?”
“他让我跟你分手,我不同意,如此而已。
难不成你想我同意分手?”
“你该死的跟他说你愿意我跟别人结婚,愿意跟别人分享我!”
“我确实说了愿意你跟别人结婚,但绝对没说愿意跟别人分享你。”
钱观涛收起吊儿郎当,严谨纠正传话中的错误。
“有什么不同?”
大美人觉得自己挨了一闷棍,觉得自己被人呼了一嘴巴子,觉得自己让人拿尖刀戳了心——恼火,暴怒,淌血。
“只要你心在我一个人身上,无论你娶了谁,你依然属于我一个人。
反之,你心不在我身上,饶是为我立贞节牌坊,你都不是我的。”
钱观涛直视大美人双眼如是说,难得严肃。
“我去你的花花公子理论!
你这种理论是替自己的风流开脱,蒙骗白痴的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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