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雪颇为尴尬,却又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窘迫,因此只好机械的收回手,讪讪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这样躲藏着,果然把沈系的手下骗走了。
白邵雪趁着这段时间调整好情绪,松了口气,对着陌生人道:“他们都走啦,咱们也出去吧。”
“嗯……嗯!”
陌生人在脸红之后就有些不自在,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这会儿听见白邵雪和他说话,他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只会僵硬的点头。
白邵雪看他这幅样子,没忍住叹了口气:“呃,刚刚是我不好,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太紧张了。”
他说完,再去看陌生人,发现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自己说话。
哎,看来以后说话做事还得规范一些,把人惹成这样,算什么呢?
白邵雪的兴致落了大半,仔细一想,说不定人家是有要务在身,这般强迫他陪着自己玩乐,他回去说不定还要挨骂。
我都干了些什么?
白邵雪心里过意不去,从腰间把随身佩戴的玉环摘了下来,然后放在了陌生人的掌心:“如果你的上官回去骂你,你就把这个给他看,就说你今日没有完成公务,都是我逼迫你。”
他说完,微微垂了头,转身准备回府。
可就在他走出去步,陌生人忽然在他身后叫住他:“少爷。”
白邵雪没太懂他什么意思,只好回头说道:“没关系的,他们看见玉环,应该就知道是我了……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他抿抿唇,这次当真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下窄巷中,陌生人拿着他的玉环发愣。
陌生人——也就是庄瑟,在窄巷中顿立许久,这才逐渐回神。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白邵雪赠与的玉环,却是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内怀之中。
他回了骑兵营,果然见上官脸色极差:“庄瑟,你去了什么地方?!
最近风声这么近,你居然还敢偷懒?别以为你在王爷面前露了脸,被封校尉又如何!
我告诉你,小小校尉在这骑兵营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种时候,只要拿出白邵雪的信物,应当就会没事。
但庄瑟居然没有动作,只是请罪,也不解释:“属下犯错,望大人责罚。”
“好好好,你倒是有骨气得很!”
上官最是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好像就他一个清高,别人都成了臭虫:“你自去领二十军棍!”
这二十军棍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也会伤害经络。
庄瑟听罢,却是没有丝毫表情,说了声“是”
之后,当真去领了。
那动手的人得了上官命令,完全没有任何放水之说,二十棍子打下去,庄瑟冷汗出了一身,就连走动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
但他好歹还有一二关系好的同僚,见他如此,他们偷偷上前搀扶。
其中一人了解庄瑟,不由说道:“你从来不会偷懒,必然是遇见什么事情绊住了脚……为何不说出来?”
庄瑟眼睛发红,额上全是汗珠,却道:“没,没什么事……罚的对。”
同僚没好气道:“你呀。”
等回了营房,庄瑟趴在塌上才觉得疼痛非常,而胸口处有一异物咯着,染上了他的汗珠和温度。
而这厢白邵雪独自回到王府,碰上的就是沈系怒气冲冲的表情:“你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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