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还想说什么,听到他说饿了,才堪堪止住还没有说完的话,擦了擦手,“饿了,好,我现在去把饭菜端来。”
餐厅里,江随一个人吃着饭,张阿姨又去擦没擦完的楼梯,饭菜还是温热的,四菜一汤,玉米排骨汤很鲜。
可能是过了饭点的缘故,江随随便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就没再动。
时间也刚好到一点四十,按照林妤的习惯,应该马上就到了,他在椅子上刷着手机,差不多,起身去书房。
喉咙有些痒,摸到裤兜里的烟,两秒钟后,又把手拿出来,想了想,还是算了。
一点五十,江随已经坐在位置上等着了,看到她走进来,把手机放下。
江随抬起头时,林妤正好看到他通红的眼睛,眼底的颜色甚至红得有点可怕,倒是让她想起了前几天和舍友一起看的丧尸片。
本来想问两句的,但又觉得自己没立场。
江随就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书桌,不知道是脑子太晕的缘故,明明昨晚上才见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今天的安排仍旧是一张英语试卷,阅读理解,完型填空。
林妤就坐在他旁边,明显能感觉到今天江随做试卷的速度慢了,甚至有两个空,上面文章里画的是正确答案,可到下面选的却是另一个答案,欲言又止,还是决定等他做完再说。
“你是不是生病了?”
听到她在问自己,而且目光带着一股关切,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更晕了,本来因为做题,清醒了几分。
“没有生病,就是昨晚失眠了,脑子有些晕。”
林妤直视他通红的眼睛,再看向错了三分之一的试卷。
“难怪。”
“难怪什么?”
江随不解,狐疑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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