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承认,不管是谁做的,心理素质都非常不错,一点猫腻也没露出来,也或者多的是人给对方做不在场证明。
林麓怒火中烧,大脾气,难以忍受自己竟然处在一条烂泥沟里一样,身边有着不知道多少只乱窜的老鼠。
赶在自己要火气上头说些不可挽回的话之前,她拿着那条裙子出了学校,到处去找能修复裙子的地方。
可是很多昂贵的东西反而生命短暂,她没找到能修复裙子的办法,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林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大概是,被划破的裙摆仿佛她和裴译州之间的关系,预示着就算藏在最深处,也有被撕破露出来的一天。
裴译州赶回家时,她都在沙上愣愣坐了两三个小时了。
“麓麓?”
他是跑上楼的,喘着气走近,“你同学打电话说你没回宿舍……想家了吗?”
问完,他也看到那条被划破的蓝色长裙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语气茫然,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裴译州以为她在说裙子的事,抚着她膝盖蹲下,缓声说:“没关系的,喜欢的话我再给你买一条。
裙子被谁划破的?有人欺负你吗?”
林麓眼泪滴在他手背上。
“哥,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不是裙子。
裴译州顿了顿,单膝跪在她脚边,仰望着她。
“这件事更没关系,都是我的错,和你无关。”
“可我很难受。”
她想去看置物柜上的几张全家福照片,可目光却只敢在边缘匆匆扫过。
“难受可以骂我,打我。”
裴译州举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打完却不放开,摩挲着那截手腕,又爱怜似的在她膝盖上吻了吻,仰头凝视着她。
“可是麓麓,你需要想清楚,你到底在为什么而难受。”
林麓没对他的话作出反应,手被握住也不挣扎,只是偏头看着那条裙子。
他找准机会循循善诱道:“是因为恨我但又顾念着我是你哥,没办法摆脱所以难受吗?还是因为对我不是没感觉,只是顾忌着别人的眼光所以难受?”
林麓仍然没回应。
裴译州又试探着在她膝盖上吻了下。
他人高,半跪着也很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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