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主上不吃,两张都是我的。
不过小孩流口水的声音太响了,我就分给她一张。
真好吃,除了有点噎。
还好我带着西瓜,吃了一个,又送了三个。
糟糕,剩下不多了……”
西瓜的戏份真多。
江寄欢斜眼看她只一门心思钻研吃的,怕不是上辈子饿死鬼投胎。
说着说着,扶桑兴致勃勃,拉过江寄欢开始谋划什么时候再去瓜田偷一回。
*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现在是,鬼想走,不给走。
云歇说请坐。
黑白无常便坐了。
梧桐树下,一张石桌四把石凳,幸好没被砸裂,扶起来就能坐。
黑白无常坐下比人高,树枝岔得帽子歪斜。
一截勾魂索摊在地上,回不去地底,和黑白无常一样。
云歇指尖弹起火焰,落去游莲拿出的蜡烛上,道:“不渡域既被阎罗殿划出管辖,今夜你们又来作甚?”
“说笑了。”
白无常好容易止住咳,缓了缓并不存在也不疼痛的喉咙,好声好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能是句笑话。
可阴曹地府无所不至,不渡域,自然要管。”
“管?”
云歇问,“城楼上撕了招魂幡的那位将军,不知二位来时有没有遇到?”
话落,面前两张蒙在乱雾之下的鬼脸皆是一窒,云歇便知晓答案,继续道:“四百年任里头鬼咬鬼,插上招魂幡都锁不了。
现在来管,晚了些吧?”
不知是哪个字戳中死穴,黑无常拍案而起:“丹洗妖王,莫以为你历几重天劫,就能对我阴曹事指手画脚。”
云歇坐得四平八稳,冷笑一声:“你砸了我的院子,怎么,不指手画脚,那我也去你阴曹砸上一砸?”
“别别。”
白无常急忙探过头来,夹在中间两面摆手。
可怜一根丈长的柱子硬生生折下腰,白无常扶好高帽上摇摇欲坠的“一见生财”
,看不见五官的脸上挤出谄媚:“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游莲站在云歇后头,看看吵架的这位,看看劝架的那位,闲闲插话:“您二位一起搭档办事,南辕北辙,可累吧?”
这一句差点没把白无常弯下的腰砸断。
骤然,白无常以一个极其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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