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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如坐针毡的功夫,一抹妖艳的身影挨着她坐下。
她稍一侧头,眼前便晃进唐思思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有阵子不见,对方依旧是一副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勾人模样,不过与她这般冶艳妆容极不相配的是——她额角贴着一块白纱布。
察觉到程颜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伤处,唐思思漫不经心地摸了摸纱布,自嘲说:“还好没毁容,只受了点皮外伤。”
不知是因为对方的口吻略带惆怅,抑或程颜已知真正的内鬼并非唐思思,总之她对这女人的敌意不再那么强烈,随口问了句:“怎么弄的?”
“方总的老婆打的。”
她素来不在乎别人戴着有色眼镜审视自己,所以话里话外居然不带一丝别扭。
但这话落在程颜耳朵里就不这么舒服了,她尴尬地点了点头。
唐思思轻叹一声,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过几天我也要辞职了。”
程颜心里一惊,匪夷所思:“嗯?”
唐思思在公司混得风生水起,不仅攀上方剑齐这个高枝做靠山,还升了总监,怎么可能舍得说放弃就放弃?
她一边喝酒,一边大方给程颜解了惑:“陆总前脚辞职,方总后脚就回来了,不过这次他老婆跟他一块来B市的。
我们的关系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他老婆来公司大闹一场,还把我给打伤了,我的工作自然是保不住啰。”
程颜沉默地听着,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仔细想想,唐思思除了爱出风头,爱抢案子,爱算计人人之外,确实没对她做过心狠手辣的事儿,只是她即使再大度,也万般做不到去同情一个小三。
唐思思懒得揣摩别人的心思,兀自喝多了几杯,面泛醉色,头脑倒还清楚。
反正日后无论是她,还是程颜应该都不会再和方程式有任何牵扯,因此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自当找路人甲吐吐苦水:“虽然我和陆总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我必须承认他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我爸的赌债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给姓方的当小三,其实是我心甘情愿的,人总要为五斗米折腰……”
随着她话起话落,程颜顿感五味杂陈。
这些事她原本并不知道,现在听来,唐思思竟也是有苦衷的,果真应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古话。
陆天皓接个电话迟迟不回,程颜差点被唐思思源源不断吐露的苦水淹死,遂探手夺过她的酒杯,果断结束两人的对话:“你别喝了,我去趟洗手间。”
她起身的瞬间,唐思思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陆总辞职是为了你吧?他对你真够豁得出去的,如果我是你,遇到这么位深情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再作孽爬别人的床了。”
程颜的身板一僵,恍然间有种哭笑不得的紊乱感觉。
**
程颜从洗手间出来,折返包房时——
整个人当即如遭电击般呆住了。
她离开明明不过十分钟,房间里却活脱脱变了个样,她险些以为自己进错了房。
从水晶吊灯上洒下的灯光不知何时暗下来,只有几盏壁灯散发出柔黄的暖光,音响里不再翻滚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而是她最喜欢的温婉情歌——《因为爱情》。
同事们醉或未醉的统统屏息凝神坐在沙发里,像背影板一样纹丝不动。
包房内唯一站着的人便是今晚的主角——陆天皓。
此时此刻,他正用某款优雅至极的站姿杵在中间的空地上,手里捧着一束大得夸张的玫瑰花,深情款款地看着不知所措的程颜……
两人之间区区几步的距离,她却挪不动半步,只愣怔地僵在原地。
他这是闹哪出?
今天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难不成他是准备……?!
程颜被脑中猝然闪过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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