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西弗勒斯对于自己前世做双面间谍,每天开完凤凰社的会议后还要赶场食死徒会议的工作经历十分怨念。
“要不是不想给那个割自己灵魂的蠢货送去一个忠诚的信徒,我们也不必在小巴蒂克劳奇身上费心思。
虽说克劳奇在这些蠢货巫师中是一个难得的有能力的人,但是我们并不是非他不可。”
那些养在巫师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很能干,还非常忠心,比现在他们这些巫师同学们可靠多了。
可惜的是他们还没长大,甚至没有一个小巫师长到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的年龄。
“不说他了,西弗。
我们说说别的?”
卢修斯的鼻息喷涌在西弗勒斯的耳边,熏红了年轻小蛇的耳廓。
“卢克,我想你应该去准备考试,而不是被迷情剂塞满大脑。”
卢修斯却不听他的话,仍旧在调情。
他有点吃醋,也很心疼他的爱人。
西弗勒斯因为纳西莎的缘故对雷古勒斯太好了,他居然从不嘲讽雷古勒斯,还耐心地教导雷古勒斯制作魔药的技巧。
梅林啊,前世的雷古勒斯可没有过这样的优良待遇。
卢修斯知道,他知道这是因为纳西莎。
即便这辈子纳西莎在他的蛊惑下很愉快地决定去拥抱事业,追寻真爱,而非牺牲自己为布莱克家族联姻。
但西弗勒斯仍然会有抢走了纳西莎的丈夫的感觉。
所以他才会帮助纳西莎照顾雷古勒斯这个唯一看得顺眼的男性布莱克。
卢修斯知道这些,但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吃醋,也忍不住心疼。
无论前世今生,西弗勒斯总是这样擅长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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