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堆满了凌乱的纸张,应该是和殷门案有关的东西。
我抓着门,尽量遮挡着身体,只露出一个头,小声喊道:“大人,我已查明那花瓶的底细了,那是400年越窑瓶。”
阿勉停下笔,扭头看着我,满脸疑惑。
我有点心虚,笑嘻嘻地解释道:“我在路上看人家变戏法,耽搁了。”
闻言,他低头敛眸,淡淡一笑,“原来如此,辛苦了,休息吧。”
我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总算蒙混过关,要是让阿勉发现异常追问起来,再把师兄吵醒,我就没清静日子过了。
逛逍遥地、喝花酒、非礼美男、丢了佩刀,堂堂烈影刀的女儿做出这等荒唐事,师兄非抱着爹爹的牌位痛哭流涕不可。
慢腾腾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竟然亮着灯,难道莫莫还没睡?我推开门,一股香喷喷鸡汤味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脸盆大小的蓝色琉璃外包铜炭锅,锅里的汤清澈金黄,开得滚来滚去,令人垂涎三尺,锅子周围还摆着一些时鲜蔬菜。
霜奴站在桌子旁,正小心翼翼地往锅子中间的铜柱里加炭。
听到我的声音,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一一,怎么才回来,我换了几拔炭,就等你来下菜。”
第十八章
可惜我此刻难受得很,对桌上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
我问:“你怎么在我房里?”
“我要住在这啊,莫莫在里屋睡觉。”
他放下炭筐,笑吟吟地抬头看着我,“怎么了?”
他猛地变了脸色。
我咬着牙,吸着冷气,一步一步往卧榻挪:“摔了。”
“除了摔能不能想个别的借口?”
他几步跨过来,将我横腰抱起。
想不到他看似软绵绵的身体里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我搂住他的脖子,吃惊地说道:“霜奴,你的力气挺大。”
他低头望着我,柔媚的眼睛中流淌着柔和的波纹:“这是自然,虽然我很美,但我也是男儿身嘛。”
说着,他走到卧榻边,将我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拉起我的脚踝看了看,“呦,好像大萝卜。”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疼了:“别开玩笑,有没有消肿的药膏。”
“有,我……”
他突然住了声,愣愣地盯着我的脸,目光怔怔的。
“霜奴,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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