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今天是他的生辰,他想醉,就让他醉吧。”
连古的声音滑过红官的耳朵,很轻很柔。
“连先生怎么知道我家先生的生辰,他……”
红福的语气很惊讶,这件事红官连红宅的人都保密,外人几乎不可能知道。
“红官亲口告诉我的。”
连古轻声解释。
红福张了张嘴,终究没觉得有什么合适得体的话说,或许他家先生真的很信任连先生吧。
想到这里,他心间溢满了欣慰,很替先生开心,毕竟如果有个人能让先生敞开心扉,总比一百个人围着先生转,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好太多了。
或许,连先生今晚就是特地为他的生辰而来的吧。
接过连古的空碗,红福感激地说:“连先生,隔壁房已经给您收拾好了,要不您先回房休息,先生这里还是我来照顾吧。”
连古轻轻松开了怀抱,放红官躺下:“我不困,回去也没什么事做,就让我在这里守着吧,困了我再回去休息,越晚天越冷,福叔您让大家都早些休息吧。”
红福听此也没再僵持,临走前还交待:“也好,连先生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叫我,我就在前院厢房住着,离这边也比较近。”
连古给红官盖上被子:“福叔不用担心,我家是开药厂的,我也算半个医生,守着他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就劳烦您了。”
红福微颔,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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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福走后,连古从浴室接了一盆热水过来,还找了块毛巾来给红官擦脸。
红官喝了醒酒汤后,双眼皮重重垂着,要合不合,开着一道窄窄的缝,眼珠子还在左右滑动着。
毛巾带着热气触碰到脸上那一瞬,红官微躲了下,感受到湿气,又往回靠了靠,小心地试探后,就反复地索取了。
“我帮你擦身,好吗?”
连古俯身靠近他的脸,语气亲和,似在征得他的同意。
红官没有回应,呼吸逐渐绵长。
看来是睡着了。
连古摘掉了眼镜,动作轻缓地解开红官的衣扣,轻巧地退去他的外衣,正要解开他的内衣薄衫时,红官蹭地坐直了起来,险些撞到连古的脸。
连古暗暗吸了口气,这翻身坐起的动作真是毫无预兆。
眼看他就要掀被下床了,连古正要按住他,谁知他一只脚踩进了热水盆里,一只脚踩在地面上,还没站起身,他就把地面上那只脚也缩进了盆里。
“洗脚。”
红官讷讷地吐出了俩字,让连古哭笑不得:“好,我帮你洗。”
挽起红官的裤腿,捧着他的双脚,细细揉捏按摩着。
红官两只手支撑着床沿,来维持身体的平衡,脸颊两侧绯红,嘴唇微张着,呼吸之间,脑袋愈迷糊了起来,眼前蹲着个模糊的身影,低着头正给他专注洗脚。
“福叔?”
红官呼吸有些急促,慢慢抽回脚,难耐地扯了扯有些汗湿的薄衣,嘴里嘀咕了句,“散场了吗?”
“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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