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扯着嗓子喊道。
我被这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急忙把风衣拉紧,裹住自己的胴体。
听到小平头的喊声,老闆迷迷煳煳的应了声,过了一会儿便走了过来“谈的如何?”
来到我们面前,老闆没急着算账,而是关心地询问两个民工的况。
我不禁有些尴尬“还好,他们都喝太多了,其实也没谈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唉,真是喝酒误事”
老闆一脸的遗憾“没事,我把联繫方式留给他们。
不过他们现在这样子怎么回去呀?”
“他们那工地离这裡倒不远。
要是工地上还有别人就好了,我可以叫人来接他们。
可现在工地上就这俩人,唉”
“要不然您我把他们扶到我车上,我送他们过去吧”
“你?”
老闆看着我脸上出狐疑的神“我一个女的能对俩男人什么,再说了不就是个还没完工的工地嘛”
“说的也是,对不住啊,女”
老闆急忙为自己刚才怀疑我而道歉。
“没事,账还是我一起结了吧”
“这个就不太合适了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既然管了这事,以后肯定要和这俩人打道。
更何况钱也不多啊。”
“好吧”
见我如此说,老闆也不再坚持,收了钱,便我把俩人扶到我的汽车旁,我打开后车门,让两人坐了进去。
跟老闆再次确认了两人所在的工地后,我便上了车,关好车门后,我扭头看了眼后续的两人,已经互相倚靠着睡了起来。
我透过车窗玻璃看了眼小店,老闆已经进了店,不可能看到车裡的我了。
我回忆了下老闆对工地的描述,周围没有住户,都是些等待拆迁的房子,而且工地的大门也不会锁,毕竟一个相当于烂尾的工程也没什么好的,我可以直接把车开进去?
理清思路后,我把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放到副驾驶位上,然后脱掉鞋子。
就让我这个全的女司机开车送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动车子,按着小店老闆的话向工地驶去,连五分钟都没有,便到了老闆所说的工地,距离确实不远,只是拐了两个弯。
我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皱了下眉头。
懒得再穿衣服和鞋子,我直接打开车门,赤着脚下了车,当双脚踏在有些不平的沥青路上时,心裡莫名有一雀跃。
此时没有一风,周围黑黢黢的,只有车灯出的光束直照着工地那紧闭的大门,我迈步走向大门,看看是不是锁住了,地面没有想像那么凉,就是有些硌脚。
当我走到大门前时,我赤的身体完全在车灯下,如果有人此时经过,一定能将我的每一寸肌肤看得清清楚楚。
我双手放在大门上,尝试着推了一下,竟然将大门推开了一条,果然没有锁。
我用力将大门推开,留出够汽车通过的空间便停了下来,回到车上,动车子,开入了工地裡。
下车,把大门关好。
这一系列作下来,都是靠着我这个全的女人,而作为工地上的两位民工,却在汽车的后座上打着鼾。
我看了看工地裡的环境,左手边是还完工的大楼,右手边是一排供民工们居住的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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